一看,正看见女儿竟正对着舒歌又哭又求情,就差下跪了。
这叫一个气不打一处来!
一走近就迫不及待地将舒倾舞拉过来上下打量,又紧张又急:
“怎么回事?你在干嘛?怎么哭成这样?她欺负你了吗?”
“没事妈,跟你没关系,我们先回去吧……”舒倾舞吸了吸眼泪,忙搀住甄佩仪的手臂往车里走。
甄佩仪却哪里肯罢休,甩开女儿,气急败坏:“你都哭成这样还没事?你说,这丫头刚刚怎么欺负你了?我就跟你说了,你来了也是自取其辱,你又不是比她身份低贱,为什么要自降身价上赶着来求和,非要讨好她?还给她巴心巴肝地送生日礼物!呵,你当她是皇帝的女儿啊?她不理你就不理你呗,谁怕谁啊!~你这丫头偏要来找罪受,现在好了——”
又狠狠瞪住舒歌:“你个臭丫头,别以为认了容子萱当干妈,压住了我,就得意了!害了我就算了,现在还弄哭了我女儿!我跟你说,我们家人可不是那么轻易被人欺负的!”
说着便抖狠地上前几步,扬起手,想要帮女儿报仇。
甄佩仪手腕上还圈着萨摩耶的狗绳。
她一过来,那只萨摩耶也跟着往前蹬蹬几步。
舒歌并不是怕甄佩仪,而是对那只大型犬条件反射地生出几分警惕与紧张,退后半步。
她向来怕大狗。
这只萨摩耶是实打实的大型犬了,估计足足有六、七十斤重,站起来,比小孩子都要高。
站在面前,很有压迫感。
而且萨摩耶还在不停朝她嗅着,越来越凑近。
“妈!”舒倾舞尖着嗓子叫了一声,过去抱住妈的胳膊,“小歌没欺负我,我哭也不是因为她,您就别掺乎了行吗?我好不容易跟她说好了,您又来搅事!”
甄佩仪也不敢真的打下去。
这丫头前有市长太太这个干妈,后面有傅南霆保着,哪里敢真的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