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却似乎在发呆,半天才哦了一声。
舒歌奇怪:“你这几天怎么了?不是家里有事吧?”
总觉得平时做事挺认真,精力也很饱满的秦晚晴这阵子有些魂不守舍。
“没什么。可能没睡好……你去吧。”
舒歌见她这么说,也就摆摆手,离开了。
四十分钟后,聂氏工作室。
舒歌敲开办公室的门后,紧张地看向桌子后面已提前电话预约好,一身白衣的聂峥:
“聂教授,您好。”
“舒小姐来了,请坐。”聂峥摘下眼镜,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第二次见面,还是觉得这位聂教授浑身冷气十足。
有种天生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不过或许正是这样的特征,才能做这一行吧。
与人保持距离,才能客观理智地看待问题。
舒歌道谢,坐在心理工作室惯常有的沙发椅上。
“舒小姐可以放松,只当我们是正常聊天。然后,将你的疑惑与心结告诉我。”
聂峥的声音沉静而有力,又有种独特的令人放松的魅力。
虽然面前的男人是蜚声国际的心理专家,职业操守绝对可以放心……
舒歌却仍是保持了一份警惕,缓道:“聂教授,其实,是我一个朋友的事……”
每个心理上有症结的人,一开始因为抵触、畏惧、不信任或者不想被人当成疯子,来看病时都会以“我有一个朋友”来开头。
这是一种自保的行为,能理解。
其实,那个所谓的‘朋友’,就是病人自己。
聂峥并不揭穿,遵循她的心意:“好,那就请你说说你朋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