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会儿,便拿着几罐啤酒回来了。
舒歌接过啤酒,一罐罐揭开拉环,泼在白灵雪身上。
然后,将空啤酒罐丢在猪圈里。
乔玥儿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
这个舒歌,嘿,就是老道!
舒歌又弯下腰,面朝白灵雪,一字一顿:“这是你自找的。今晚就在这儿待一晚吧。乖乖的,别闹。明天早上有人看见你,自然会放你出去。要是你敢对外说是我和玥儿做的,你在小林子对我做的事,也别想逃过。”
说着,拉着乔玥儿离开。
次日的中午。
在希望小学陪孩子吃完午饭,舒歌就踏上了回城的路。
听说今天一大早,白灵雪被喂猪的校工发现了,从猪圈捞了出来。
人脏兮兮的,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猪啃烂了,露出大片肌肤,春光外泄。
校工赶紧通知京大带队的辅导员,将她送到村里的医务所,清理伤口,洗了个澡。
据说换下来的衣服,让医务所的护士闻着当场吐了。
简直不敢相信她怎么带着这一身味儿在猪圈里一夜。
不过,辅导员问起来,白灵雪什么都没说。
辅导员见她满身的酒味,猪圈里还有几个空啤酒罐,只当她是喝高了,才倒在了猪圈里,也没多问,训斥了几句,说是回校后,让她写个检讨。
白灵雪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回城的车上,乔玥儿笑得前仰后合,又一直好奇兮兮地缠着舒歌,研究昨晚白灵雪有没有被公猪占便宜。
舒歌无奈,笑:“还不一定是谁占了谁的便宜,你没听说吗,发情的种猪,厉害得很。”
乔玥儿扼腕,这样说,说不定还真便宜了白灵雪!
校车送下乡做义工的学生们回了学校。
舒歌刚一下车,就看见额头上包着纱布,脸上都是伤的白灵雪气冲冲朝自己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