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了，道什么歉？”

“我这不是把人打伤了，总要道个歉。”利亚说，倒是很能为陆臻着想，“我这不是不想你为难吗？”

“你错了吗？”

“额……”利亚苦恼地揉揉一头乱发，说是错了吧，那也不是，他并不觉得自己错在哪儿，陆臻这么一问，反而堵着他了……

“行了，没事别装模作样，这件事我会处理。”陆臻挥挥手，表示他可以跪安了。

利亚真不敢在招他烦，小雪说过，别惹陆臻发火，他自不敢多言，若是平时早就耍嘴皮子，陆臻心不在焉地吃早餐，偶尔看看自己电话。

一个小时后，诺兰打来电话，邀他一起午餐，他晚上的飞机回布拉格堡，索菲娅醒了，他也请不到假，走得很匆忙，陆臻一听，有些失落。

两人约在诺兰家里吃饭，他刚从医院回来，还要收拾东西，索性叫了外卖，让陆臻过来陪他一起吃。

“我姑姑醒了，调养一个月就没事。”诺兰说道，深邃的眼波落在陆臻身上，“这件事交给安局和FBI处理了。”

“我知道，是利亚失手。”陆臻说道，倏然问一句，“嗯，迈克尔有说什么吗？”

“他该说什么？”

陆臻优雅地切着牛排，“这你得问他。”

诺兰蹙蹙眉，“小臻，有话你直说，和我绕什么圈子。”

陆臻起身，去冰箱里拿来一罐冰饮料，又丢一瓶啤酒给诺兰，“也没什么，我看迈克尔抓着我的脖子都要杀人，你这么袒护，他不该管教管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