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呢？”夏晨曦问，她的脸色在夜色中，煞白刷白的，十分难看。

放佛风一吹，就会飞走的样子，看得萧齐更心惊胆战。

她势必要一个理由是吗？她就这么不相信他，是吗？

“他已经早我们一步，回了欧洲，回到马赛，你就会看见欧阳。”萧齐沉声说道，“你和欧阳非亲非故，何必关心欧阳的下落。”

夏晨曦心都凉了。

萧齐没有正面回答，却给夏晨曦一个讯息，他的确派欧阳去杀唐夜白，这是他一开始来S市的目的，她只是萧齐的意外惊喜。

他不会因为她，忘记了他的初衷。

诺兰少校，并没有骗她。

夏晨曦假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疲倦，绝望涌上来，她几乎要呐喊出声，把所有的悲伤和绝望，部发泄出来。

她绝不愿意，看到唐夜白死。

“你慌什么？若真是你杀了唐夜白，那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恨不得，他立刻死。”夏晨曦沉声说，态度冷硬，目光如冰，看向诺兰少校。

“诺兰少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唐夜白是死是活，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他活着也好，死了也好，和我没有关系，谁杀了他，你告诉我，我也做不了什么，正好，我的孩子在黄泉之下一个人太孤单，他去陪伴他，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