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悬崖底下,巨大深渊,箫北辰身受重伤躺倒至岩石壁上,任凭怎么喊叫都不再有半丝反应!正当身边之人焦灼时,另一头的深处突然飞奔而来一物,直至近到眼前,它的血盆大口才对准着箫北辰的头颅就要咬下去“啊”
“皇妃,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宋婉满头大汗自噩梦中醒来,心脏还因刚所见之事而猛烈跳动着,一时竟茫然地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紫玉”
“奴婢在,皇妃,你可是又做噩梦了?”
“嗯”宋婉虚弱地轻抬起手让紫玉扶她起身后,这才轻声问道:“可有四皇子消息了?”
“皇妃”紫玉不忍心地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颊,哽咽道:“你可要顾好自己的身体,如果主上回来了看到你这么憔悴的面容,那他可不得心疼死吗?皇妃,呜呜”
“你哭什么”宋婉拿出手帕为其抹去泪水后,似坚定又似命令道:“一日没有确定消息,四皇子就一定会回来,你们,可不准再这样哭哭啼啼的了!”
“是,奴婢知错”说罢,紫玉抬手胡乱地抹掉脸上残留的泪迹后,询问道:“皇妃可要用膳?奴婢吩咐厨娘将膳食先端上桌可好?”
“嗯,去吧。”
“是!”
待厢房的门重新关上,宋婉这才敢轻微红了眼眶十日了,一丝一毫他的消息都没有传回来!白天她还能强撑着在下人面前做好当家主母的分内之事,可一旦到了独自一人的时刻,她内心的不安只会愈演愈烈,直至最后被这种巨大的恐惧慢慢地吞噬掉自己
“皇妃”冯叔在外敲了敲房门,小心翼翼道:“八皇子来了,现已在大厅,你看这”
闻言,宋婉在原地愣了愣,季晟源?他来干什么?“知道了,冯叔你先下去,我稍后便来。”
“是!”
话语刚落,宋婉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后,这才换上了一副平静的面容踏出了厢房外不能让别人看箫府的笑话,北辰一日不在,她就要撑住这个家等他回来,其他人休想从这里分得一杯羹!
“八皇子今日前来,可是有要事?”
听到唤声,季晟源转头看着一袭青衣走进来的宋婉,眼神不禁亮了亮!多日不见,她身上那股韵味却不曾因为消瘦而减退,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加让人移不开视线“婉婉”
“八皇子慎言”宋婉轻皱了皱眉,严肃道:“我身为四皇子的正妃,要是你不愿称呼我一声嫂子,便还请唤回我皇妃,以免失了宫规!”
“呵呵,还是这么不经逗”季晟源轻笑了声,仿佛有意忽略她的劝告一样,继续自顾自说道:“四皇子一事已传到乾清殿,虽朱副将带领着侍卫们没日没夜地在崖底下搜寻,但十日已过去,希望渺茫,你还是要早日做好准备方为上策!”
“八皇子此话何意?”
“字面意思罢了,毕竟”顿了顿,季晟源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我曾说过你和皇室有缘分,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呵呵”说罢,见其虽生气却映衬着芙蓉颜更生动的画面,他眼神不禁一暗!但这毕竟是箫府,一日没有消息他也不急在这一时,便见好就收道:“好了,既然话已传到,那我便不多叨扰了,告辞。”
“冯叔,送客”宋婉懒得与此人再多说什么,朝着门外便大声吩咐道。
“是,八皇子请”
“岂有此理”待人一走远,紫玉从厅外气愤地踏步进来,边走还边鄙夷道:“呸,就凭他也敢肖想皇妃,真是不看看自己,他有哪一点比得上主上的,还敢在这大放厥词诅咒主上,他,他,真是卑鄙无耻阴险小人,呸呸呸!”
“好了”见其越骂越上头,宋婉怕隔墙有耳,便开口制止道:“此事不要声张,以防被有心人利用,知道吗?”
“可是,皇妃”
“紫玉,我的命令你都不听了吗?”
“是”说罢,紫玉低着头又红了眼眶,暗想道:要是主上在,皇妃何须硬撑着站在这任人出言调戏!要是主上在,那人根本进不了府内一步!要是主上在主上,你究竟在哪里?
次日,陆太医过府上为宋婉诊脉时,见其又比上次所见消瘦的面容,不禁苦口婆心劝道:“皇妃,今非昔比,就算你心情忧虑,也应该要好好吃东西,毕竟在你身上还有一个人呢,实在不该一蹶不振的。”
“嗯,陆太医费心了”宋婉收回手腕,轻声问道:“孩儿,还好吗?”
“胎像暂时还算稳定,可毕竟心境影响精神,皇妃如今能做的就是放宽心态,一日没消息,一日便是好消息,不是吗?”
“陆太医说得对”宋婉了然地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陆太医便从药箱中拿出一物,继而道:“皇妃,这物,有结果了!”
闻言,宋婉低头一看,赫然发现便是早前晋国二皇子临行前交给她的药丸。见状,她眉头一皱,询问道:“如何,可是蓝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