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宋婉回到厢房内,想着刚与阿芙娜的交谈,原来箫北辰竟是比“牧坎之战”还要早几年就已认识玉梦尘了,虽然缘由还是相救于他,但要是按上一世的发展,那个时间他应该还在与敌寇对战中吧,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奔赴千里前往晋国?而且还如此凑巧便遇见了玉梦尘。这一切似乎来得太过顺理成章了,仿佛像有记忆的人有意为之一样
“难道他也是重生之人?”想至此,宋婉轻皱了皱眉,上次暗查廖傲的事情也是,包括他亲自来到淮南与她合作,乃至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好像永远都比任何人更能洞悉一切先机,就连以前不易发现的细节,现在突然都能串通起来了!“可是,如果我是含恨而死怨气太重才能得以重生,那他是为什么?难道”
“婉婉”
被唤声拉回思绪的宋婉惊了一瞬,待回头望过去,赫然发现箫北辰不知何时已行至她身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看你只顾着自言自语,叫你都没反应的”说罢,箫北辰狐疑地望了她一眼,询问道:“怎么脸色这么差,不舒服吗?是否要叫太医过来?”
“不,不用”宋婉轻摇了摇头,低下头道:“许是刚刚在庭院受了点凉,无事的,我躺躺就好。”
“是吗”见其实在一副痛苦难忍的神情,箫北辰当机立断便打横抱起她走至玉床上,轻声道:“你先好好休息,我下去叫人熬一些驱寒茶,等你醒来便能喝,可好?”
“好”得到应声,他刚想转身踏出厢房,哪知又被宋婉叫住了,“箫北辰”
“嗯?怎么了?”
“我”顿了顿,宋婉突然想到现在事实完全是她自己的猜测,要是贸贸然就这么说出来,万一真相不是这样,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异类啊?
“怎么不说话了”箫北辰着急地探了探她的额头,道:“是还很不舒服吗?”
“不是的”宋婉拉下了他的手放至自己的脸庞上,撒娇道:“你留下,我,我想让你陪陪我。”
“嗯?婉婉,这是你主动的勾引吗?”
“哪有”宋婉娇怒得瞪了他一眼,继而道:“你躺下,我就抱着你休息一下罢了,你可别胡思乱想其他的,现在还是大白天,你要是敢,我,我可就真生气了。”
“呵呵”闻言,箫北辰便也顺从地就躺于她身侧,宠溺道:“怎么今天这样粘人,这都不像宋婉了。”
“怎么了,我粘人一点,你还不乐意了是吧”宋婉支起身“恶狠狠”地盯着他,仿佛他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她定要他好看,哼!
“哪会”箫北辰伸手将她揽抱在胸前,打趣道:“我恨不得婉婉天天粘人,这也好慰藉我的相思之苦啊。”
“呵呵,油嘴滑舌”说罢,宋婉便轻笑了声,暗想道:罢了,今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等找到机会她先试他一试再说,要是他真的跟她一样,那
花意楼,一风韵犹存的妇人慵懒地半躺在躺椅上,听着底下之人支支吾吾的话语,顿时便柳眉轻皱,“你意思是,四皇子把我们的人捉走了?”
“是,属下无能,至今未能找到兄弟们的所在地,请廖掌柜责罚。”
“呵呵,玉澜,你也别太自责了”廖掌柜眼神一沉,待起身轻扶起他,这才冷笑道:“对方既然是四皇子,那也不能怪你们失手了玉澜”
“属下在”
“此事速去禀报主子,你们在此先不要打草惊蛇,一切以主子的命令行事。”
“是”
箫府,孟玉急步穿梭在庭院内,待见到箫北辰,着急便道:“主上,出事了!”
“何事?”难得见孟玉如此惊慌的模样,箫北辰不禁暗自一惊,难道是大牢里“可是那些刺客?”
“嗯”孟玉神情沉重地点了点头,回应道:“今日属下去牢房巡逻时,发现那些刺客都已服毒身亡,可昨日明明已搜查过他们身上并未藏有毒物,如今这”
闻言,箫北辰抬手揉了揉眉心,仿佛早已见怪不怪道:“牢房困于刺客的所在地,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
“孟安”顿了顿,孟玉抬头望着箫北辰,惊呼道:“主上是怀疑孟安?”
“无所谓怀不怀疑”箫北辰眼神一沉,冷声道:“既然昨日是他负责看守的,如今发生了此事,他也难辞其咎!去,把他给我带过来,我要好好审问他一番。”
“可”
“孟玉”见其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箫北辰会意道:“我知道你与孟安情同手足,但此事已涉及京城无辜的百姓,要是我再不秉公办理,你觉得以京中这么多双眼睛,届时别说孟安,就连箫府恐怕都不能置身事外!”
“属下该死”说罢,孟玉惭愧地低下了头,严肃道:“主上说的是,我这就去把孟安带过来,一切皆以大局为重”
待人已走远,箫北辰这才暗暗捏紧了拳头这人动作竟这么快,看来还是他太过轻敌了。要是再不防范,也许接下来,就真的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