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姚小姐不是看见了吗”箫北辰面带邪笑,痞坏道:“刚前方确实有异样,但过去后见查不到什么,我便带着人回来了。毕竟这里还有一佳人在等候着本皇子,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姚小姐,你不会这么不识趣要扰了我的好事吧”说罢,见她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应是把话听进去了。未免夜长梦多,箫北辰直接下起了逐客令,“既然无事,姚小姐还是请回吧,我尚有“正事”要做,就不在此奉陪了。”
待打发人走返回营帐内后,箫北辰发现宋婉不知什么时候已在床上悠然转醒,此时正用一种无语的眼神在看着他,“你倒是挺会竭尽所能败坏我名声的。”
“呵呵,这不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嘛。”
“所以把我的衣衫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吗?”
“额”箫北辰尴尬地摸了摸鼻梁,低声道:“伤口有毒,我这是救你心切,所以才”
唉宋婉在心中大大地叹了口气,她这是摊上了个什么样的无赖啊!
“小心”见她想要起身,怕她不注意牵扯到伤口,箫北辰立马走过去轻轻扶起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嘱咐道:“才刚包扎好,别让伤口又裂开了。”
“箫北辰”
“嗯?”
“这毒你知道是什么吗?”
“红莲,此毒可解亦不可解,要是一炷香之内没有把毒素及时吸吮出来”说罢,箫北辰眼神一沉,想到自己要是晚到那么一步,后果很有可能不堪设想
“嗯,我之前有在医书上了解过此物,箫北辰”宋婉闭了闭眼,暗想着这毒还真是耗费人的精气神。“恐怕有人要谋害卉将军。”
“此话何意?”
“我刚追踪至草屋前无意听到了可疑之人的交谈,本想看清他们的面目,谁知自己一时大意竟暴露了踪迹,这才被人钻了空隙”宋婉不禁略带懊悔道。
“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西漠此地虽是一处荒凉之地,但天高皇帝远,卉将军手握兵权又重来不站党派,朝堂上恐怕有不少人盯着这块“肥肉”吧。”
闻言,箫北辰想了想,缓声问道:“婉婉,是怀疑祁王?”
“不”宋婉难得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如果在没中毒之前,我确实会偏向于祁王是幕后之人,但刚才也说过了,这毒我早前便在医书上有过初步了解,知道此物一年四季要生长于悬崖边上的偏凉之地,而且极度畏热,能满足这条件的,只有一处地方。”
“波斯国?”
“不错,而且波斯国又是毒术最精进的国家,我想不出除了它之外,还有哪个地方能让人随时随地携有罕见毒物在身的。”
“如果事实真如你所说,那么”
“是”宋婉望了她一眼,肯定道:“当日救下宇文樱之人,恐怕也参与了这场战役,我们这里,还有第三方人的存在。”
联想起早些时候,姚雪棠插着时辰过来的动机,宋婉不禁暗暗起了疑心,她不相信这是凑巧,倒像是以一种形式来试探她的存在与否!如果姚雪棠真是第三方那只鬼,那么她跟季祈年又是怎么回事,季祈年的计划又是什么?而且现在廖傲的人影始终找不到!这种种的疑团包裹起来,只传递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接下来,这里恐怕将要有一场“大戏”发生
“祁王,周围都找过了,始终寻不到裴大人的踪迹。”
“哼,此人胆敢勾结敌寇,恐怕是见到自己的阴谋暴露了,便畏罪潜逃了吧”卉将军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伤臂,义愤填膺道:“他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不然昨夜惨死在敌寇手下的士兵亡魂,我定要让他一个一个的偿还。”
“卉将军,是本王管制不力,才让那些士兵白白丢了性命,裴泽跟随本王多年,本王真的难辞其咎。”
“二皇子无需自责,此次战役要不是二皇子当机立顿出谋献策,并从中识破了奸人的诡计,恐怕我们此时还被蒙在鼓里。”
“祁王,敌寇已重新退回边境外”
“好”季祈年望了底下湍急的河流一眼,知道他应是无任何生还的可能,便转身吩咐道:“此战大捷,所有将士随本王回营地,晚上可好好庆功一番。”
“是,多谢祁王!”
众人带着大获胜的心情重返军营之地,而这夜,才刚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