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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宋婉在庭院内环顾了一周没发现裴泽的身影,想着他应是上早朝去了,便独自坐在大厅思索着,看看下一步自己究竟要作何打算
“怎么坐在这发呆?饿傻了?”
话落,宋婉寻声望过去,只见裴泽自院外踏步进来,手里还提着一食盒,“铭记客栈的玉龙羹还挺出名的,先过来尝尝吧。”
“嗯,还挺好吃的。”宋婉从他手中接过膳食低头吃了一口后,出声赞赏道。
“宋婉,你这么干脆就吃了,不怕我下毒?”
“嗯,我会在毒发之前先把你解决了。”
“呵呵,这样伶牙俐齿才像你嘛,刚坐在大厅发呆的怨妇样给谁看呢。”
“你才怨妇”宋婉听闻无语地白了他一眼,真想不通这家伙直到如今怎么还没被人毒哑。“怎么今日这么悠闲,你不用上朝?”
“哦,我告假了,理由是要在府上陪媳妇。”
噗宋婉还未来得及咽下口中的膳食,就被这话刺激得一口热粥喷了出来,“咳咳、咳咳、咳咳”
“你慢点,是有人要跟你抢不成?”裴泽无奈地拿出手帕替她抹了抹嘴边残留的污迹,继而道:“这么大反应作甚,我又没说是你。”
“废话”待喝过他递来的茶水润过嗓子后,这才稍微缓过气来对其无语道:“你是没有指名道姓,但你自己看看这里还有旁人的存在吗?裴泽,你这是以公谋私吧,把我利用了好去做自己的事?”
“怎么,我就不能是纯想陪你才告假?”
“你自己听听,这是人话吗?”宋婉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探其口风道:“说吧,目的是什么?”
“啧,你这女子当真没有一点情趣”裴泽亦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轻声道:“敌寇有古怪,我提前去探探。”
“古怪?此话何意?”
“就是字面意思罢了。”
闻言,想到他的立场不方便对她透露太多,宋婉亦不强迫他,只是轻飘飘地对其低声道:“哼,不说拉倒。”
“呵呵,你要想知道也行”裴泽望着面前灵动的女子,轻勾了勾唇角诱哄道:“宋婉,不如你就坐实了我的理由,这样都是一家人,我知道的便都告知于你,如何?”
“你想得美”说罢,转头看着他似乎还没有出门的打算,宋婉不禁疑惑道:“不是说要走?”
“你倒是比我还心急,怎么,要在这鸠占鹊巢?”
“嗯,我想着等你走了,我就请几个仆人回来伺候我,每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岂不快哉?”
“你”还未等他说完,门外便进来一人影,对其恭敬道:“裴大人,一切已准备好,可随时出发。”
“嗯”知道时辰确实已经不早,唯恐耽误了正事,裴泽只得把刚想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换了一言道:“宋婉,在这安心住下便可,无需有所顾虑。”
“嗯”见其准备离开,宋婉不禁再次出声提醒道:“裴泽,万事小心。”
“好”
待人已消失在门外,宋婉刚想起身回厢房拿什么,就被身后突然开门的异响给吸引了注意“你这走走回回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金屋藏娇不舍得走了”说罢,见身后没有反应,宋婉讶异地挑了挑眉,这家伙能忍住不还嘴?“裴泽,你”
“呵”听到她的称呼,身后之人冷笑一声,其瞬间喷涌而出的怒火就连宋婉都明显感受到了不对劲,还不待她转身,就被那人至背后击晕了
“主上”
“把这屋舍烧了”箫北辰抱起宋婉,对着孟玉狠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