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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客栈,宋婉一大早从自己客房走出来时,正好撞上外出归来的箫北辰,瞟了他一眼,便想无视地从旁经过。见状,箫北辰连忙伸手拦住她,厚着脸皮道:“这么巧,婉婉一大早要去哪啊?”
“箫公子,我去哪与你何干!”
听着这生疏的语气,箫北辰就知道她还在为昨日之事闹别扭,只能尴尬地摸了摸鼻梁,轻声道:“婉婉是想要外出查探昨日所见之事吗?”
见她不说话,箫北辰只得继续软声道:“今日朱玉斉下了帖子,邀请上官深雪前往府里一聚,届时我们可趁这个机会,秘密造访其府邸,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朱玉斉邀上官深雪府里一聚?怎会如此突然?”宋婉望着箫北辰,挑了挑眉怀疑地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闻言,箫北辰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道:“知我者非婉婉也!不错,我确实暗中下了点功夫,把上官深雪的‘美人图’扔进朱玉斉的书房,不过,就算没有这一出,以他那好色的程度,这也是迟早的事,如今我只是略施小计,让这事加快进度罢了。”
“箫北辰,你倒是耍得一手好计谋,也不怕伤了人家姑娘的心?”
“呵呵,旁人之事与我何干!我只需顾着婉婉一人,便足矣!”
“哼!油嘴滑舌”,话落,宋婉转身回到客房,知他已做好安排,便安心在房里等待着来信。
酉时,上官深雪如约来到朱府,见朱玉斉已在大厅上等着,她会心一笑,缓步行至主位上福了福身,“奴家来迟,让朱老爷久等了。”
“不迟不迟”,看着面前娇艳欲滴的佳人,朱玉斉搓了搓手,忍不住就想把她拉入怀中。见状,上官深雪往后退了退,自厅桌上拿起酒壶倒了杯酒,推至朱玉斉的面前,娇俏道:“朱老爷可真心急,长夜漫漫,您还怕奴家走了不成?”
“哈哈哈,是我的不是,吓到雪儿姑娘了,我自罚一杯。”
见其痛快地喝下杯中之酒,上官深雪轻笑道:“不行,朱老爷可是大丈夫,一杯不够,依奴家来说,至少要三杯才行!”
“好好好,听雪儿姑娘的,我再喝、再喝就是了”
这一边春意正浓,另一边,收到上官深雪密函的箫北辰与宋婉二人趁其不备,摸黑进了朱府,待躲过巡逻的侍卫来到庭院里,宋婉对着箫北辰轻声道:“这府内厢房众多,恐不够时间一一搜查,你可有什么方法?”
“婉婉可有留意到,刚一路过来,西厢房的侍卫是这边的三倍之多。”
“你的意思是”
“早前朱玉斉刚从外地新纳进一名侍妾,听说那名女子并不是中原人士,或许我们可从这里寻找突破口。”
话音刚落,西厢房那边却突然传来呼喊声,“快来人啊,田姨娘失足落水了,快来人啊”
闻言,宋婉和箫北辰对视了一眼,便不约而同地施展轻功往西边而去
看着众多侍卫都往落水之地聚集,二人抄近道秘密潜入了玉质院,待到里屋时,宋婉开口问道:“刚那出戏是你安排的?”
“嗯,我买通了这里的一个丫鬟,事成之后,自会赎她离开。”
“箫北辰,你倒挺专注替人赎身的,这么博爱,是男菩萨转世了?”
“咳咳”被话呛了呛的箫北辰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唯恐宋婉又误会,只得转移了话题道:“婉婉,这朱玉斉不仅爱好女色,听说对玉器也颇有研究,既然这里叫玉质院,我想应不会是巧合。”
听出他是故意转移话题,宋婉也无心再纠缠,毕竟当务之急,是要找出这里的可疑之处,“刚才我就注意到了,门口放置着两个小狮像,这对于一位姨娘住的厢房来说,会不会太突兀了?”
“狮像可作镇宅之效,但也可是八卦机关之一”,箫北辰抬头仔细望了望这个厢房的结构,突然被里面的一个盆栽给吸引了目光,他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镶满奇形怪状花纹的底盘,待看到其中一个呈玉字形状的花边,便轻轻按了下去。不久,床上的玉床自动分开了两半,中间割裂出来了一条暗梯往下延伸着。
见状,箫北辰率先往里走了下去,宋婉紧跟其后。待二人都消失在拐角处后,玉床自动又合并了起来,一切仿佛没发生过一样“箫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