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江景辞走到白菱旁边,一挥手,瞬间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在一挥手,在场的人晕乎一阵便开始个干各的。好像是他们心里预想的事情已经完成了。
江景辞对白菱说道:“婚礼流程走完了,我那边还有急事要处理,见亲戚的事只能推后或者等到我们成亲的那天了。”
白菱点点头,“你有事要处理赶紧去,别耽误了。”非常的体贴入微,一点没有任意妄为。
江景辞点点头便离开,出了山庄南笙便恢复真身和江景辞并肩走在一起。
“我这么有种咱俩偷情的感觉呀。”南笙忍不住开口。
江景辞拉着南笙的手,“咱俩这是正大光明,你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呢。”笑着摸了摸南笙的头。
南笙不好意思地拍开江景辞的手,“注意影响,我是你师父,没大没小的。”
江景辞没管,继续摸了摸南笙的头,没想到她谈恋爱这么害羞。
两人腻歪地过了几日,商横几个游玩回来,江景辞也去白茶山庄干他的正事,得速战速决了。
“咳,咳咳,咳。”
江景辞不过才坐下一炷香的时间便咳嗽了好几次,脸色也不怎么好。
白菱看着江景辞精神状态很不好还强撑着陪她商量山庄的事,十分地心疼。“景辞,你怎么了?一直在咳嗽,是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咳,不用,咳咳,没咳咳,事。”断断续续地说完一句话,江景辞脸色是越发的苍白。
白菱着急地站起身,这叫没事吗?都咳成这样了。“你在这儿歇会,账本也不要看了,我去请大夫来看看。”说完不等江景辞说话便跑走了,他俩在院子里丫鬟仆人自觉地离开,此时要找大夫还得自己出去请。
白菱一走江景辞立马就坐直了身子恢复正常状态,淡定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品尝,该说不说,白茶山庄的茶确实很好喝。
没有等多久白菱便急匆匆地带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过来。
“这位大夫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由他来给你看看,我才能放心。大夫您请。”白菱恭敬地请大夫去给江景辞看病。
“公子把手伸出来给老夫瞧瞧。”老大夫坐到江景辞旁边说道。
“有,咳咳,劳了,咳咳。”江景辞伸出手臂,全身都透露着不正常的白。
老大夫把脉期间还时不时地掩面咳几下,可谓之娇弱。
白菱看着老大夫摸着花白的胡子,眉头紧锁,心里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公子这病怕是有段时日了,这病厉害,是中了毒,需得有解药才可,没有解药的话怕是没几年的光景了。”
江景辞对于自己的真实病情没有过多隐瞒,这病亦真亦假,也不算是欺骗了。
“敢问大夫,这解药可难寻?”江景辞虚弱地问道。
大夫满脸的惋惜,“解药虽珍贵,但是有,只是其中最主要的一味白芨药确实难寻的,这世间有没有此药尚且不知,只是在医书上瞧见过。没白芨,解药是炼不成的,公子还是有个心里准备。”
江景辞有些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这话倒是有那么些耳熟,他身上的毒十散从生下来便纠缠至今,神界医仙也曾这样说过,不知道他还有多少年的光景。如此死去倒也无甚所谓,说不定能回到他原本的世界,只是现在有了南笙他便有些舍不得了。
白菱看到江景辞这般颓废的样子心中十分难过,白芨药她家有,只是那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爹那里还不知道怎么说,心中矛盾纠结的很。
江景辞整理好心态笑着对大夫说道,“多谢大夫,这些诊金您拿去吧,来一趟不容易。”把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给老大夫。老大夫也没有客气接了荷包便离开了。
白菱看到江景辞笑的勉强心里难过的很,犹豫再三还是慢慢开口,“景辞,你不必太过伤怀,白芨药我家中便有,只是那是祖传宝物,我得去找我爹说说。此时关乎你的性命我相信我爹会答应的。”笑着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