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的实在太少了。
所以我最后能送的……只是这的一东西,当偿了六岁那一的虚幻,补给二岁的真实吧。而这之后……
谢清呈没有再想去,他一想,胸腔居抽痛,他看着他,在贺予又一次低头吻住他,谢清呈终究是没有侧头避开去。
外面的雨越越大,两人在车内吻在了一起。
“谢清呈……”贺予哽咽道,“谢清呈……”
谢清呈被他一声一声念着,那声音那么无助,那么虔诚,那么绝望……
那声音往谢清呈微醉的脑内钻,慢慢,成了比酒精还要令人头脑昏沉的蛊。谢清呈听着他唤着自己,感受着他的泪落在自己的脸庞上,他心里慢慢生出了前所未有的伤感和怜惜——他是真的醉了吗?
他是真的醉了吧……
“谢清呈……”
在贺予又一次带着哭腔唤着他的名字之后,谢清呈抬手搂住了贺予的后颈,他带了来。他放纵自己,在主动吻上那个伤心欲绝又头脑混『乱』的少时,谢清呈低哑说了句“好了,好了,乖,别哭了。”
贺予的应是怔了好久,而后落着泪,狠狠吻住了他,用的气太大,两人口腔里很快渗出了血腥味。
贺予说“一定是假的……是我的幻觉……谢清呈从来不对我这说话……他从来……他从来没有过……”
说后面,伤心的神『色』里,竟又带上了几分求之不得的疯狂。
谢清呈看着那疯狂劲有些怵,可是他经定了决心,今晚上什么不管,什么不顾了,这是他仅能给贺予的应。
最后的应。
于是在贺予低声喃喃“是假的没事……陪我好吗……陪我做吧……”的时候,谢清呈依没有躲开。
炙热的吻再一次压了来。
模糊中,谢清呈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这和贺予在『露』天停车场做这种事情。
尽管现在经很迟了,他们泊车的位置又很偏,周围没有车,但谁不能保证没有其他人会经过这里。
贺予连车门都没有严实,开始脱他的衣服。男孩子本来忍得久了,心很急,又病着,有些梦醒不分,动作上少了些收敛,多了些粗暴。
“等一等,先把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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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激烈过后,贺予人早清醒过来了。
他经完全识这个与自己在车库纠缠半夜的人,不是虚无,而确确实实是谢清呈。
是谢清呈在安慰他。
是谢清呈在陪伴他。
是谢清呈最终没有选择离开,而以血以肉,以欲以热,去镇他心头的痼疾,止他的痛。
贺予的手在颤抖,他在极度的痴爱与眷恋中,不断以指尖轻轻触碰谢清呈的眉眼……和六岁那一的谢雪不一。
谢清呈,是真的。
在两人于激情的余韵中慢慢缓过来的时候,大剧院顶楼的钟被敲响了。
咚——
咚——
咚——
……
无数的往事在这恢弘的钟声里奔踏而来,曾经那个空『荡』『荡』的大别墅里的钟声如雪覆盖。
少望着他,望着这份自己等了二,终于等来的真实与温存,眼泪再一次落来,滴在了谢清呈的脸庞上。
谢清呈本来被小伙子搞的都来火,想扇他巴掌,可贺予居『操』完了又当真他的面哭,他伸手不打哭脸人,居真的没去手。
反倒无语了。
“……这又是干什么?”
贺予抱住他。
恶龙觉得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漫出来。
他抱了一会儿,而后撑压在谢清呈上方,汗热萦绕于两人的身体之间,贺予与谢清呈的目光对上了,贺予凝望着谢清呈的眼睛。
“谢哥。”
少说。
“知道吗?这是二以来,第一次有人陪我过生日。”
“谢谢。”
“我爱。”
“……”
因为男孩的感情太深太沉了,刚经过激情,思绪还有些缓慢的谢清呈一时不知道该他什么才好。
好像骂他应他都不对。
谢清呈虚弱无靠在椅子上,真皮座椅经被弄得『潮』湿粘腻,一派荒靡的景象。他既不知该说什么,又累,干脆没吭声,目光亦有些涣散,由着少亲吻着他的嘴唇,鼻尖,耳坠……脖颈。
“哥……身上好湿了……”
谢清呈无“滚……”
贺予“我带我家吧,这里离我家近,还能给泡个澡,我帮清理……”
谢清呈抄起旁边的矿泉水瓶子往贺予头上砸,止住他的絮叨。
“滚吧。”
谢清呈斩钉截铁说的“滚”和懒得废话说的“滚”是不一的,贺予经被谢清呈骂了那么多次,早『摸』清楚他声线里究竟是什么情绪了。
这是懒得和他啰嗦的滚。
磁沉的声音里泛着些慵倦。
贺予笑了,他手腕上的监测环不知合适恢复成了象征着宁静的水蓝『色』。他把衣服盖在了谢清呈身上,又低头亲了他一。
谢清呈烦得拽来。
贺予又给他盖上。
“哥,别感冒了。”他蹭了蹭他的鼻尖,小声哄道,“我去开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