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她好就好(1 / 2)

生日会在晚上八点准时开始,南曦由于中午太困,没顾上吃午饭,光睡觉了。

趁化唇妆之前,接过保镖大哥穿越几条街排队买来的金枪鱼饭团。

碍于名媛的素养,只能加快频率,小口小口的吃掉。

吃完大半个让噎得不行啊,捂住胸口,不住指水杯,眼中泪光盈盈。

ay眼疾手快地一手扶她,一手握杯喂水。

南曦喝下几口水,好不容易给堆在食道的米饭冲下去。

稍缓缓漱干净口,回到化妆镜前,由ay帮她上最后的唇妆和修容。

手指下镜中的她,闪亮介绍询问“看看吧,咱们的大美人影后·曦,对今天的妆容是否满意啊?”

南曦静静望着镜中的自己,不同风格的妆容,从选择腮红、眼影、口红、三处区分。

今天她的妆容比较偏甜系,会出现淡粉色的亮片眼影在眼部中段打出高光的效果,再用哑光橘色勾勒出比较深邃的轮廓,同样不会显得比较乍眼。

腮红点缀上nasa家的,用ay的话来形容这款产品,可以说一款产品救了一个品牌,ay常购清单。

她觉得南曦比较偏透白的肤色,尤其能把泛点淡梅色和淡酒红色的调调展现出最佳的色彩。双双成就吧,会让南曦气色提高三挡。

最后涂上用死亡芭比粉勾勒出唇线,别觉得夸张啊,再用do家的南瓜色从外往内的渐渐变淡融合的推匀称,绝对能化出冲击视觉的效果,好似刚让吻过的水嫩唇瓣。

南曦本来和do家挑好了一身淡蓝的礼服出场,但袁老的事情在前,于是换为黑色短款小礼裙,带点蛋糕裙的蓬蓬感。整条裙子会显得人朝气蓬勃中带几分小调皮,犹如参加万圣晚宴的小魔女。

本来看到新换的裙子,ay和黄怡强烈不同意。亦如结婚穿白色婚纱,代表纯洁的爱情,穿红色秀禾,代表喜气洋洋。

但绝对鲜少见能穿黑色婚纱登场的新娘,就算新婚燕尔都很开明,不在意世俗礼节,但长辈们绝对很难做到同意。

毕竟大日子都图个好彩头,没人会希望因为一件衣服带来霉运。

生日同理,尤其南曦这从本命年24岁跨到25岁生日,更需要讲究些。

南母随没和她一起回来,留下帮忙了,但临分别前,拉住南曦手特别强调“大红色内衣给你放在床头了,记得换上啊。别觉得不重要,你之前老说自己倒霉,就没想想原因啊。”

南曦特别委屈,哼唧道“我觉得可能是,”瞟眼南母嗔怒的目光,自动将‘王八传染’给我四个字收回。

妥协的抿抿唇瓣,顺从答应道“好的,妈,知道了。”

沉睡中让张亦辰送回佘山花园,她以为能逃过一劫呢,结果睁眼看到小樱捧着一身红色内衣,定定笔直站立的守在床边。

若非小樱这孩子长得比较喜庆,娃娃脸、黑黝黝的大眼睛,经历完坟山深夜转悠的南曦,第一眼准会让吓得尖叫出声。

瞅见让小樱展开的整套内衣,熟悉感扑面而来。

谁能执拗过妈妈啊,估计没人吧。想必在她睡觉期间,南母询问过张亦辰,两人的去向。得知没回云尚,就让冯妈送过来了。

认命的穿上,南曦决定在生日放飞下自我,从do家送来的几款礼服中选了纯黑款。

她倒早过了叛逆极致的年龄,只是这款裙子太可爱了,让她移不开眼。其次考虑到直播,避免遭人诟病吧,黑色庄重且适合。

在镜前转圈,从镜中看向ay和黄怡,讨要夸奖“是很美,还是特别美,或者非常非常美呢?”

听起来好像三个选择,实际全部指向一处,换别人这样问,黄怡肯定会大骂句“臭不要脸啊。”

可南曦是谁啊!曾经时尚圈鼻祖老佛爷点评过南曦一句话啊,她在此刻算彻底相信。

英文直译过来的意思为“她能把衣服的缺点掩盖住。”

对啊,这种衣服穿在南曦身上,只要她灵动的眼眸透出笑意,没人会和‘晦气’二字结合在一起啊,只会大发感慨的赞道“好可爱啊,好想抱进怀里蹂躏顿啊。”

感觉就算一块抹布穿在南曦,都能把破抹布的质感穿出高级。

ay率先鼓起掌,由衷夸奖哼唱句“不错不错,观感好极了。”

南曦应承上夸奖,送去一记k,顷刻间给ay和黄怡电坏。

黄怡跟着多补充句“等会直播保持神态哈。”说完直觉多余,南曦早在这些场景混得游刃有余了。

想到别的明星经纪人会做的事情,这种叮咛必不可少,黄怡稍稍能说服自己点了。

上次南曦厉声警告完她,在今早她收到苏竹送来的生日礼物,要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尤其礼物还让任飞霞拆开了,质问她半天。

礼物太特殊了,一束铃兰的永生花。铃兰的花语,有幸福归来、守望幸福两种。

任飞霞平时看起来傻傻憨憨,啥事都以她开心为主。金丙反感的地方,任飞霞全在纵容,即便她每天照五六顿的吃东西,体重马上突破260了,但任飞霞仍觉得很好,她开心就好。只是彼此约定,最好慢慢保持回200以下,避免肥胖病。

但这次收完花,去网上差好花语表示,拿着一张写有【爱你永远】的贺卡甩上她脸。

与她大发雷霆,怒问她“你是已经结婚的人啊,与其他异性保持起码的距离,这是对婚姻的尊重啊!如果你没意思,你该直接拒绝对方啊,而非一次次的给与默许。”

黄怡当时脑子一热,还口说道“不是我的礼物,我帮曦曦收的啊。”

明显脱口而出的解释信服力很低,任飞霞狠狠给花瓶摔在地上,用脚将花擦碎。他奋力去踩的过程中,玻璃渣子一片片插入他脚面,他丝毫不在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怒火。

被莫名愿望,首次和任飞霞在婚后吵得不可开交,按理来说她该很生气才对。

只是当她看着任飞霞疯了般的表现在意,她心里尤其难受。记不清有多久了,好似从来没体会过这种只把她当成天的在意。

父母疼她归疼她吧,但是在很多事情上,会不留情面的指出她的不对。受了她的气吧,宁可把她骂得不是人,也不会自己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