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为什么不早说?(1 / 2)

南曦倒没借此黑他,只不过在要求中特别注明,要多买普通的矿泉水和老年人吃的猴头菇饼干。

买好还要说服两位老人,在晚上加班时垫垫。

这点非常刁难人了,孙红光好说话点,对于别人主动的关心很是领情,乐意接受。

可面对顽固不化的陈谋岑,普通人上去皆会吃瘪。

果不其然,当日晚上时骏首战告败。

他挑了人最少的时间,冒死上前送水送饼干。

做得足够低调,却让陈谋岑抓成典型,一顿臭骂。骂他尖猴崽只会耍小聪明,让他把心思多放正事上点。

引得人们频频回眸,别提有多丢人。

有了首晚的丢人,时骏如同衰神附体,接连被骂五天。

再看南曦,靠新领悟的方法,外加和他提前对过戏的扎实表演,连续被夸五天。

他被骂的有多惨,南曦被夸的就有多好,形成鲜明对比。

被骂的时骏没闲着,力争一口气,五天里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创造出奇迹,背熟通篇剧本。

不怕威胁的男人拿回骨气,挺起腰板,走路带风的去找南曦,要宣告主权回归他再不当孙子了,晚上送加餐挨骂的破事谁爱干谁干,他不干了。

在拍摄地找了圈没找到南曦的身影,去保姆车常停的地方。敲敲车门没人应,趴在窗户通过帘缝隙往里看。

找得入神,身后传来声气愤的大吼“那谁啊?臭不要脸的老猥琐,趴仙女车上偷看什么呢?”

吼叫吓得时骏身子一颤,缩回脖子张望向声音来源处。

见两个背双肩包的女孩并排蹲在草地里,潜伏于停车场外围。动作不比他光明正大,但语气比他正义凛然。

由于距离比较远,看不清两人长相,能看到她们对他指指点点,颇为不尊重。

估算下距离,对方必然和他一样,看不清彼此长相。

于是,让万恶心机女压榨多日的无产阶级抬起有尊严的头颅,大骂句“去,滚边玩去!眼瞎了啊,没看到拉起的警戒线吗?”

凶恶的骂声没起到一丁点作用,其中一名女孩不畏恐吓,比他凶狠地还嘴。

“做坏事还敢叫嚣!应该你滚才对。”

神气说完,与同伴炫耀“我说守在停车场旁边保护仙女吧,总有这种死猥琐喜欢偷窥。我给他拍下来,发抖抖上,让晨曦们一起声讨他!”

身边伙伴非但不劝阻,还贴心的助纣为虐“用我手机拍,像素高,拉近镜头给他来个怼脸曝光。”

就这样,支棱了没二十分钟的时骏嘴里暗骂句‘晦气’,躬下脊背落荒而逃。

躲回休息棚里,仍觉不踏实,想起曾经的悲惨经历。他演过一个囚禁老婆的变态,因为演的太好,导致观众深陷戏中分不清现实,小区大妈们自发在门口堵截他,随时准备过期牛奶伺候。

堵得他一周愣是没敢出门,连续在网上惜命的发表几篇自我解释文章,才勉强换得去超市补给食物的宽待。

南曦粉丝上亿,有直逼15e的趋势,这要让她们拍到发网上,再联合曾经记恨他的大妈,他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心里不踏实,问王洲徒弟借件休闲外套。搭在身上流窜回宾馆,从上到下的换套衣服,才呼吸顺畅的走出房间。

走到过道遇到回来取东西的孙红光,两人互点下头,孙红光并没有离去的意思,等他过来,一起走向电梯。

上了电梯,孙红光笑眯眯地冲他说道“你要好好谢谢小曦,多亏她帮你申请的留下观察。近几日由于天气转热的缘故,剧组的人们状态有点散漫。老陈正要准备拿你开刀,来给人们敲敲警钟呢,你这每天的饼干和水送来了。小东西暖人啊,他嘴上不说,但心里记着呢。”

时骏怔下,侧头问慈眉善目的孙红光“陈老他早知道了?”

“当然,老陈一看你那心虚积极表现的样子,就看出来了。”

电梯门打开,孙红光拍拍时骏僵硬的后背,提醒“明天要打乱顺序拍摄了,你应该有准备充分吧。”

“嗯,谢谢孙老提醒。”

时骏跟在孙红光身后离开电梯,一想到自己刚刚要给南曦使绊子的小心眼,愧疚就猛烈升起。就说南曦不像心机女啊,该坚持早年定位到底啊。

纠结了会儿,问起闹心的在意点“我早上没见小曦啊?”

“哦,她请假两天,回魔都参加另一部剧的开机仪式。”孙红光回答。

时骏若有所思的应道“好的,我知道了。”

心里默然做下决定,以后要积极买东西,给祖宗伺候好了。

前往机场的高速路上,南曦让黄怡给东方树叶打个提醒电话。

接下安排的黄怡把重要点记在本子上,记好了,拿出手机拨过去。

“明天的开机仪式穿清爽点的运动衣,青春剧的演员首次亮相宣传,形象尽量贴近剧中角色。你没助理,我让负责你的经纪人尚志刚去机场接你了。”

“好的,黄姐。”东方树叶答应,迟疑下道出心中忧虑“苏哥还没回剧组呢,我方便请假两天吗?我和顾哥同时离开,就只能拍配角剧情了。”

“什么?”黄怡惊呼“我听说苏竹早回去了,不会还没回去吧?”

“黄姐别急,”东方树叶声音清脆,放慢语速解释道“苏哥目前未耽误拍摄进度,他之前的确回来拍了五天,前天又回魔都处理家里的事情。”

黄怡睁大眼睛,咬字强调“小伙子,你搞错了,我不是急,”他有没耽误拍摄进度。

话说到一半止住,偷瞄眼在补觉的南曦,大声吵醒南曦是其次,主要怕南曦对她畸形的主次定位心生不悦。

顿了几秒,控制不住想关心偶像的心情,沉思该如何问比较合适。

东方树叶没发觉黄怡内心斗争,单纯的在电话另一头不住询问“黄姐,怎么了?你急什么呢?”

问了几句,听到黄怡答复全是不着边际的跑题,天真以为黄怡在愁拍摄档期问题。

当即有所担当地做出保证“黄姐,我留守剧组吧,我问过我经纪人了,他同意我以这边为重。《黑夜中的罂粟花》处他帮我请假,让我拍个祝福视频,开机仪式上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