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市,雨,一直在下,淅淅沥沥……
“阳阳。”
病牀上发高烧昏迷了两天的叶予溪突然睁开双眼坐起身……
“小溪。”
萧慕言看着脸上没有血色的叶予溪,不由心疼的伸手……
叶予溪无力抬手挥开,只是侧脸避开了萧慕言的碰触。两天未进食,身体很虚弱。空气中熟悉的消毒药水味道,天花板一片白,她在医院。最后的记忆停在妇人说阳阳不见了,一直没找到……
心,沉入无黑暗里,无边无迹。
缓了一会儿,叶予溪直接拔了点滴,掀开被子。
“小溪,你在做什么!”
萧慕言伸手不及,只见叶予溪手背上被拔掉的针管,血珠从针孔里渗出来。叶予溪没应他,脚踩地,头重脚轻,差点跌倒的坐回牀上,眼前一阵阵发黑。
“躺下,再休息一会儿,我们去机场。”
萧慕言伸手要扶叶予溪躺下,叶予溪避开他的手,转头看向萧慕言。眼底一片沉的似寒谭,深不见底。面上无一点血色,唇瓣干裂,有些艰难的蠕动着唇瓣,语调很轻的说道:“我要找阳阳。”
不是请求,而是决定。
“你,不能去。”
萧慕言开口……
叶予溪脸色变了,身体因涌起的怒气而轻颤着,手撑在上,用力的捏紧单。
“爸,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