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萱受不住,睁开双眼,就看着正在卖力挥汗如雨的男人……)
“小白……”
白紫萱嗯了一声,话未出口,眼神已经直白的说了她不能承受,白竞尧却是在她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低头贴在她的唇上,轻轻的磨着……
“什么都可以温柔……唯独这件事情不可以!”
“嗯?”
白紫萱显然没明白,接下来,也没心思再去明白,完全被白竞尧主宰着……
白竞尧第二次在做完的时候,想着是要让白紫萱休息的,可是……
当她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均匀的呼吸扫在他的月匈口,像是羽毛一样直接撩着他的心口,让他情不自禁的又翻身……
又是一场淋漓尽致的热情……
白紫萱总是在睡了没多久,就被他闹醒。不知道是潜意识里不想拒绝他,还是因为他的技巧太娴熟,白紫萱总是在半睡半醒间,似是半推半就的被他给又吃干抹净了……
整整一晚,白紫萱也不知道这是多少次了,只知道她被他榨的都没了力气。
总是嚷着好累,不要了……
可是在他耳边允着最后一次的男人,总是不知道哪一次才是最后一次。
说了两三次最后一次,可是好像总是没到最后一次……
直到,她意识完全混沌,累的沉沉睡去,再闹不醒的时候,白竞尧好像才放过她……
……
累了一晚,白竞尧在凌晨四点多才放过白紫萱,搂她在怀里,一起入眠。
拉上的窗帘,不知时间飞逝,白紫萱在醒来的时候,这次真的像极了第一次……
她醒过来时的感觉,甚至,比第一次在他怀里醒来的时候还要严重。
“呃……”
稍微动了动身体,就已经痛的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醒了?”
白竞尧不知醒了多久,在听到怀里她发出声响的时候,大手已经开始按着她的腰后的穴位上。白紫萱没防备,口申口今没收住,从口中溢出……
刚发出声音,白紫萱就后悔了,可是收回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紧紧的抿着自己的唇瓣防止自己再叫出声来……
“呵。”
察觉到怀里小丫头的小动作,她以为房间里没光亮,她的小动作他就看不到。她刚醒还没有适应卧室里的暗度,他醒来已许久,早已经适应了这室内的暗度,她那捂嘴的小动作,还有那往后缩的小眼神,都让他心情愉悦。
听到他的笑声,白紫萱恼的抬头瞪了他一眼。
“不许笑。”
仰起的小脑袋,小嘴就在自己面前,只要稍微低头就可以碰到。白竞尧怎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立刻低下头吮住她的唇。
白紫萱在察觉到他的动作时,想要后退,他的大手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小脸按向他的薄唇,避无可避的和他玩了一个热情之极的吻……
……
“我……我去洗澡!”
白紫萱这还是第一次,在做完这件事情后在他怀里醒来。刚刚迷糊着分不清状况,毫无防备的如同恋人般……
“呃!”
太想从他怀里离开,白紫萱刚坐起来,就因浑身酸`疼而闷哼了一声。
好痛!
一手按着自己的腰,白紫萱瘪着小嘴,如果两个人的关系允许,她多想扑到他怀里,使劲的捶他,抗议他昨晚那么折腾她,让她腰酸背疼的。可是,不允许……
白紫萱只能咬着唇瓣,一手扶着自己的腰,手扯着被子往身上一裹,也不看白竞尧直接往牀下走。双脚踩地,从雙腿处传来的酸疼让白紫萱险些没站稳,身体往前颤了颤,刚站稳又踩到被子……
这次,是直接往前扑了……
白竞尧躺在牀上,被扯走了被子,他就果着躺在牀上,也不介意自己没穿衣服的模样曝光着,心情很好的看着手忙脚乱一心想要避开自己的小丫头……
直到她笨的踩到被子身体往前倒,白竞尧这才翻身起来,把要跌倒的小丫头捞进怀里,打横抱起……
连着被子裹的严实,搂抱在怀里。
白紫萱惊魂未定,转眼间人已经到了他的怀里,慌乱的眼神迎上他含笑的双眼,那一刻的温柔,是自己期盼的。
白紫萱捏着被子的手差点松开想要去摸他的脸……
察觉到自己刚刚想做什么的时候,白紫萱迅速别开自己的目光,捏在被子上的手收的更紧了。
“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
“很害羞?”
看着怀里缩着不敢看自己的小丫头,从昨晚到现在,时时都透露着她的青涩。
“没有。”
白紫萱快速的否决……
“呵。”
白竞尧看着倔强撒谎的小丫头,忍不住低头能蹭了蹭她的小鼻尖,靠近的距离看着随他的靠近,小丫头的耳后根越来越红,耳垂似冲了血般。
“你放我下来。”
白紫萱实在没办法在大白天的和他这样亲亲密密的,特别是出了卧室,拉开的门,外面一片明亮,她的所有一切都尽收在他的眼底。
虽然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可是浑身燥`热的厉害,耳垂更是滚`烫,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脸皮薄的羞红了脸……
“不是不害羞?”
白紫萱:“……”
被他用自己说的话堵住,白紫萱恼的又自然鼓起脸颊,白竞尧看着怀里孩子气的小丫头,忍不住又轻笑出声:“呵。”
……
“我要自己洗澡和害羞有什么关系!你放我下来!”
人已经被到浴室口,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白紫萱悔的肠子都要青了,自己刚刚裹什么被子,把自己裹在严实,现在倒好,被他抱在怀里,连挣扎都没办法挣扎……
“不害羞?一起洗!”
……
“不要!”
白紫萱立刻拒绝,谁要和他一起洗,她脸皮还没有厚到和他坦诚相见到能没有波动……
“不是不害羞?”
又来了!!!
白紫萱第二次被他的话堵住……
“我害羞,行了吧!放我下来!”
白紫萱眼见他真要和自己一起洗,脱口而出,好像总是被他吃的死死的。在别人眼底是极没有出息的事情,可只有自己知道,这个男人在她生命里占有多重要的位置,比她自己还要重要,早已渗入血液里,深处灵魂深处,除非她放干自己的血,死亡的那一刻,这个男人才能从她的世界里剥离……
对他,她永远没有办法真的去恨,也没有办法不去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