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爷爷怎么办?”叶清瓷有些惆怅,“一下子折了两个孙女,他一定受不了,他受得了受不了我倒是不关心,就是怕你爷爷,又借机来找茬。”
“不会,”简时初无所谓的说:“林老爷子虽然疼爱这两个孙女,但他最看重的是他唯一的孙子,他重男轻女很严重,在他眼里,孙女再好,迟早是别人家的,他唯一的孙子,才是林家的根本,正因为他重男轻女,不把自己孙女当回事,才会明知道我们俩个登记了,他还希望他孙女能嫁给我,要是他真疼爱他孙女,又怎么会舍得让他孙女受那种委屈?”
叶清瓷思考了下,点头,“嗯,是这么个道理!”
既然这样,叶清瓷就释然了。
见简时初把牛奶喝完了,拿过餐巾,把简时初擦擦嘴,又顺势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快和萧大哥去公司了,早做完了早回家,少加班哦!”
“知道了!”简时初吻住她,亲了好久,才意犹未尽的将她松开,“在家乖乖数日子,到了周末,我就带你出去玩儿。”
叶清瓷果然听话的在家乖乖数日子,转眼到了周末,简时初陪她到了郊外马场。
这次的行程,是叶清瓷定的。
叶清瓷预约了云溪山附近的一间马场,预定了两匹高头大马。
大概是从小在云溪山长大的原因,她对云溪山有种特殊的感情,看到云溪山附近的树木丛林,花花草草都觉得格外的亲切。
马场建在云溪山附近不远处,有丛林有草原。
现在时光正好,丛林中有结了果的野果树,也有刚开花的花树,风吹树摇,暗香浮动,沁人心脾,人间仙境一般。
只是,叶清瓷预约的两匹高头大马,没全派上用场。
简时初不肯让她自己骑一匹马,怕她摔了,只肯让她和他同骑一匹马。
工作人员牵过马,简时初很自然的单膝跪地,拍了拍自己的腿。
叶清瓷羞涩的笑,踩在他的腿上,飞身上马。
简时初抓住缰绳,踩住马镫,潇洒的翻身上马,将叶清瓷揽在怀中,喊一声“驾!”
马儿顿时四蹄翻飞,朝远处的草原跑去。
风在耳边呼啸,很凉爽,很痛快,脊背倚着的宽广结实胸膛却是火热的。
那么温暖、那么有安全感,仿佛只要靠在他怀里,他就可以为她挡开一切伤害。
应着呼啸的风,她笑着说:“简时初,我忽然想起一首歌!”
简时初俯首,在她耳边问:“什么歌?”
叶清瓷摇头,“我也不知道什么歌,就是小时候在孤儿院听到的,大街小巷都在放,我只记得一句,我唱给你听?”
简时初吻她耳朵一下,“好,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