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给李医生打完电话之后,连忙喊冤:“没有没有,我没打儿子。”
“打了,打了!”小家伙儿钻进叶清瓷怀里,哭的伤心极了,“爸爸说阿凌不听话,打阿凌的屁屁,好疼好疼,还说要剪掉阿凌的晓鸡鸡把阿凌送去当太监……”
叶清瓷:“…………!!!”
这是做梦了吧?
他们夫妻俩就算是死,也不会把自己儿子送去当太监啊!
何况现代早就没有太监了。
她连忙哄儿子:“宝贝儿,你是做梦了,爸爸不会打阿凌的,更不会送阿凌去做太监。”
简时初看儿子哭的直抽,把儿子抢进怀里亲吻:“儿子,爸爸在呢,爸爸最喜欢阿凌了,爸爸不会打阿凌的,更不会把阿凌送去当太监,阿凌是做梦了,梦是假的,梦里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小家伙儿已经烧迷糊了,搂着简时初的脖子只是哭:“爸爸,阿凌听话,爸爸不要不喜欢阿凌好不好?阿凌最喜欢爸爸妈妈了,阿凌不要离开爸爸妈妈,阿凌听话,阿凌听爸爸妈妈的话……”
小家伙儿哭的嗓子都哑了,反反复复的都在说,他不要离开爸爸妈妈,他不要被送走。
叶清瓷被他哭的心里难受的不行,眼泪下雨一样稀里哗啦往下落。
儿子哭,她也跟着哭。
两个小的睡了一会儿,被小家伙儿声嘶力竭的哭声给惊醒了,也跟着一起哭,屋子里顿时乱作一团。
简时初推了推叶清瓷:“瓷瓷,你先去哄两个小的,我哄阿凌。”
可这会儿,叶清瓷怎么舍得离开?
她哭的说不出话,拨开简时初的手,抱起小家伙儿,抱着他走到两个小不点儿身边。
简时初被老婆孩子哭的心里发慌,拿起手机给时青柠打电话,让时青柠带着阮小筝赶紧过来。
李医生很快到了,叶清瓷抱着小家伙儿让李医生检查。
小家伙儿死死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放不说,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叫“爸爸爸爸”。
简时初被儿子叫的心酸的不行,大手不停的抚摸他的后脑,不断声的哄:“阿凌不怕,爸爸在呢,爸爸最疼阿凌了,阿凌乖,阿凌不哭……”
李医生给小家伙儿检查完毕之后说:“小少爷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没事,打个退烧针,再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叶清瓷忍着哭泣声问:“烧的严重吗?”
“有点高,快四十度了,不过对小孩子来说,高烧四十度很常见,少夫人不用担心,”李医生说:“我这就给小少爷配药打退烧针,少夫人别急。”
叶清瓷抱着小家伙儿,不停的摇晃安慰。
小家伙儿哭的嗓子都哑了,身体微微有些抽搐,把夫妻两个都惊的不行。
这个孩子从小就听话省心,除了小时候什么都不懂时,饿了拉了尿了哭几声,会说话会走路之后,一年到头都哭不了几声。
这还是小家伙儿出生以来,哭的最严重的一次。
儿子平时乖的让人心疼,这会儿哭的声嘶力竭,叶清瓷心疼的像有把刀子在剜她的心一样。
她抱着儿子,一边哄,一边自责:“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睡的那么沉的,儿子发烧都不知道,如果我早点发现,儿子就不会烧的这么厉害,就不会做噩梦,就不会被吓到,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好了,”简时初哄完儿子又哄她:“小孩子哪有不生病的?你白天看着他们三个已经很辛苦了,怎么能怪你呢?你别胡思乱想了。”
他正哄着叶清瓷,时青柠带着阮小筝慌慌张张闯进来,“阿初,孩子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