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凌唱起在早教班新学的儿歌:“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都不骑……”
小家伙儿的小声音简直不要太好听,老二瞬间忘了伤心,狗腿的拍着小巴掌给小阿凌加油。
简让和阮月竹见简时初和叶清瓷回来了,和他们闲聊了几句,就回房间休息了。
阮小筝帮着叶清瓷准备好孩子们晚上要用的东西,也休息去了。
今天晚上时间有些晚了,三个小家伙儿回到房间,洗完澡,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三个孩子都睡了,简时初和叶清瓷才洗了个澡,躺在床上。
简时初将叶清瓷搂在怀里,摩挲着叶清瓷的肩膀问:“老婆,累吗?”
“不累,”叶清瓷笑着说:“家里那么多保姆佣人,什么活都不用干,就陪着孩子玩儿,开心还来不及呢,不会累。”
简时初拍拍她:“不干活也不轻松,两个小的太黏人了,一点都不如阿凌小时候听话。”
叶清瓷笑:“像阿凌那么省心的小孩子,全天底下都找不出几个来,让我们摊上一个,已经是上天厚爱了,你还想每个都像阿凌这么省心?”
“也对,”简时初说:“反正我觉的挺累了,尤其老三那小嗓门,啊啊起来,吵死了。”
叶清瓷笑着说:“这就是甜蜜的负担啊!累也觉得幸福。”
“嗯,”简时初吁了口气:“千帆也结婚了,就剩千雨、少冰和凌儿了,我看要不了多久,沈家该着急千雨和阮小筝的婚事了,咱们留不了阮小筝多久了,还得早做打算,再去找个靠谱的看孩子的才行。”
叶清瓷说:“不用,千帆刚结婚,按照云城的习俗,至少三个月后千雨和小筝才能结婚,到时候孩子们就会跑,也会说话了,我自己看着他们就行了,家里这么多保姆佣人呢,委屈不到咱们儿子的。”
简时初点点头:“也行,等到千雨和阮小筝结婚的时候,咱们孩子差不多一周半左右,还不太记事,阮小筝离开咱们家,他们也不会太伤心,不然等他们记事了,阮小筝再离开,会伤孩子们的感情。”
虽然简七爷总嫌两个小的太吵,不如大儿子听话,但那也是他的心头肉,一点委屈都舍不得让他们受,一滴眼泪也舍不得让他们流的。
叶清瓷也同意他的说法:“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孩子们还是和爸妈亲好,因为爸妈会一直陪着他们,永远不会离开他们。”
“是啊,”简时初感慨的说:“时间过的真快,咱们三个儿子了,阿衍、阿瞬、随州几个,也都当爹了,千帆现在是准爸爸,阿澜和喜喜也准备要孩子了,以后再聚会,就是大人一间屋子,孩子一间屋子,一间房子就装不下了。”
“是这样啊,”叶清瓷笑着说:“我那时还在孤儿院时,有个从孤儿院出去的姐姐,每个星期都要回孤儿院看我们,我记得当时她和我们嬷嬷说,刚结婚的时候,根本存不下钱,因为她和她丈夫结婚,人家给他们随份子钱,然后她和她丈夫的同学和朋友,很快也都陆续结婚,她和她丈夫每个月赚的工资,还不够随份子钱,因为大家都年纪相当嘛,基本结婚都在那两年。”
“是啊,”简时初说:“现在就剩少冰和凌儿了,等少冰和凌儿结婚了,原来那么多单身汪,就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我们也就一天一天慢慢变老了。”
叶清瓷偎进他怀里笑:“怎么说着说着,忽然就这么伤感了呢?我们变老,孩子才能长大啊!看着孩子们一天比一天长高,一天比一天懂事,也像我们重新活了一遍一样,多好?”
“也对,”简时初猛地翻身,将她翻在身下,亲她一下,“老婆,趁着我们现在还年轻,多做几次吧!省的以后没激情做不动了!”
叶清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