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井瞬的意思,是同情严峻晔和那兄弟俩,想帮帮他们。
这种事,简时初不和井瞬拧,井瞬已经是成年人了,他有他自己的思想,他爱干什么干什么。
他觉得严峻晔和那兄弟俩可怜,想帮他们就帮他们。
但一码归一码,井瞬帮他们,他不会干涉。
但那兄弟俩抽在井瞬身上的那顿皮带,他一定得加倍找回来!
被人家绑架了,挨了一顿打,回头还给人家出钱,还给人家报仇,当冤大头没这么当的!
帮人可以,先把人揍爽了再说!
简时初把严峻晔和那兄弟俩的情况说了一遍。
叶清瓷心软,虽然还是气愤那兄弟俩抽了井瞬一顿,但也觉得那兄弟俩的确可怜。
这一次,她支持简时初,对简时初说:“那就按你说的办,该给钱给钱,该帮那个小姑娘帮那个小姑娘,但那两个打伤井瞬的人,一定得狠狠打一顿,出出气才行。”
“那必须的!”简时初亲亲她,“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睡吧,阿瞬的事情,明天再说。”
第二天,吃过早饭,叶清瓷在客厅陪孩子,简时初去了地下室。
严峻晔昨晚挨了一顿揍,虽然没伤筋动骨,但滋味绝对不好受。
他被绑住手脚,扔在地上,疼的一晚上没合眼。
半夜的时候,地下室的房门打开,被捆成粽子的鲁大和鲁二被人推进地下室,直接一脚从上面踹了下来,滚到了他身边,摔的鼻青脸肿。
他吓了一跳,连忙问鲁大:“不是让你们给冰冰交了钱,赶紧逃吗?怎么被抓这儿来了?”
鲁大看他一脸的伤,先嚎了一顿对不起连累了他,才说:“我们交上钱之后,医院说明天就给冰冰做手术,我们就想,冰冰做手术,没人看着怎么行?医院有什么事情找家属怎么办?再说手术前,医院还要家属签字呢!我就让小二跑了,我在医院附近,找了地方猫着,结果没猫多长时间,我就被人抓住了,小二也在逃走的路上,被人抓回来了。”
严峻晔倚在墙上,长长叹了口气,苦笑,“算了……和简家相比,我们连蚂蚁都不是,顶多一微生物,人家要是想收拾你们,你们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人家也能把你们抓回来。”
鲁大哭丧着脸说:“老大,我们不怕被抓回来,我们就是担心,我们交给医院那手术费,他们会不会要回去,冰冰可等着那手术费救命呢!要是没了那手术费,冰冰的腿可就保不住了。”
“应该不会,”严峻晔苦笑着说:“不管会不会,我们现在被抓来来这里,只能听天由命,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说实话,严峻晔现在,也十分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