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心里一惊,不禁瞪大了眼睛,只见秦茹祎眉目含春,半坐在沙发上抬起了美腿,丝袜轻柔缓慢地离开了身体,那香艳的场景使得他坐立难安。
白嫩的视觉更加强烈了,淡淡的血管俏皮地若隐若现。
林羡盯着赭红色的脚指甲,脑袋嗡的一声,不禁口不随心:“姐,每天穿高跟鞋那么辛苦,不如我给你按按脚。”
秦茹祎的脸更红了,柔美的鹅蛋脸上表情很是丰富,就在翻滚的水流冲击着水壶发出嘈杂的声响时,林羡隐隐中听到轻轻嗯了一声。
林羡如蒙大赦,蹬地一声跳起来,双手颤抖地捧起绝美的艺术品,美人的身子轻轻地颤抖,如荡漾的水波
秦茹祎扭动的身体渐渐平复,渐渐地睡着了,看得出来她很放松惬意,胸口的起伏很轻柔,那两条美腿依旧迷人,裙摆从大腿垂下,有窗台的风涌来,微微荡漾着,像是一双手濯洗着心底的波涛。
林羡吞了几口口水,试图叫了几声,但秦茹祎纹丝不动,睡得像是婴儿,这种场面太容易让人犯罪了,但还是生生克制住,去卧室拿了夏凉被给她搭上。
然后去卫生间冲凉一阵物理降温。
南洛的秋夜降了淡淡凉意,林羡站在窗口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次日清早,楼下传来刺耳的咒骂声,双方的辩解指责,混杂着一阵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音。
林羡不满地骂了句,拉开窗帘伸头出去查看。
不看不打紧,林羡觉得血压一股子飙升起来,把袖子一挽,大喊一声:“你麻痹的站着别动!”
咚咚咚咚,林羡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就冲下了步梯。
不远处的巷道里挤满了人,尖酸的咒骂声透破耳膜:“刚才是哪个兔崽子骂我,是不是你秦茹祎的野男人!骚狐狸精,你是不是缺了男人活不了啊,你爸就是被你这种烂货气死的,咋了你忘了!那老娘帮你回忆回忆。”
“你少说两句,都是街坊邻居的。”有唯诺的男人声音传来
但很快就被尖酸声压制,“臭不要脸的,你还帮骚狐狸精说话!早就怀疑你俩有一腿,你说,是不是你勾引我家老李了!”
“我五十好几的人了,我能干这个,别瞎胡说了,走走回家吧。”男人有点怒了
“你也知道啊,百八十年不给老娘睡一屋,昨晚老娘提了嘴骚狐狸的名字,你看你那个熊样,激动地又是咬耳朵又是猛使劲的!咋,能耐的你了!”
众人听完都憋着笑,林羡直接冲进去,看见换了身清凉运动装,扎着马尾辫的秦茹祎正低着头,憋了满脸的火气眼泪的泪水疯狂打转,旁边是狼藉一片的早餐。
身上还有豆浆的污渍,腿上和胳膊上都有擦伤的痕迹,血正咕咕地流着。
“他妈的大清早的,一堆邻里街坊就任由一个女孩子被老叫驴欺负?!”林羡怒视众人,修长的眼里冷锐十足。
周围的人嘴巴动了动,身子则更诚实地退开一段距离。
林羡回头怒视着尖腮无肉,满脸刻薄穿金戴银的老女人,“你干的?”
女人抱着膀子,仰着鼻孔一副居高临下。
“我问,是不是你干的!”林羡怒吼一声,惊得女人脸色变了变
“林羡,算了。”秦茹祎深叹了口气,拉拉他的手臂小声说
算了?听到这话林羡的火气更大了,什么叫算了。
拿着凳子连拍代打,那个高跟鞋飒爽的女人哪里去了。
“是啊,小秦,问题不大就算了,人家俊龙在工商局执法大队官还不小呢,你也是做生意的,我看呐还是别闹了。”有人小声劝慰
“就是啊,你这段时间店里还有点事儿,影响也不好。”
…
林羡可算是明白原因了,突然就觉得这些邻居很可笑。
女人被壮了声势,又挺着腰杆反满嘴喷粪:”咋了,你是她家野男人啊!咋了,你也管不了这骚狐狸?穿着短衣短裤,在我家老李面前晃来晃去,明目张胆搞色诱,我就打她了怎么着吧!”
“啪!”清脆的巴掌响起
周围一阵惊呼,不少人赶紧摇着头散开。
“你!你敢打我!”女人也愣住了
林羡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男人一看事情不对,立马跳到女人身边,横着眉毛指责说:“你这小伙子,你疯了吧。”
“闭嘴!”林羡瞪他一眼,指着女人恶狠狠道:“给我秦姐道歉!”
“李文明,你这个窝囊废!呜呜呜,老娘被打了,你连个响点的屁都不敢放,你还是不是男人!”女人往地上一躺,开始撒泼打诨起来。
秦茹祎脸色微变,连忙拉着林羡红肿的手心,小手凑过来赶紧揉揉,关切道:“疼不疼?”
原本憋红的脸像是得到了宣泄,索性也挺着胸膛反击道:“王美娟,你这个老妖婆,你就该打!长得老斑鸠似的,到处作妖,疯婆子!”
“你,好啊你这个,你这个狐狸精,哎哟!我的肚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