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撕裂感。这阵法果然玄乎。
韩同感觉到自己入侵得并不顺畅,不由暗自怀疑,难道是死小子还有是那么神器护身?为何自己获得身体的速度如此之慢?
韩同加大马力,将自己全部的神识倾注,他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那是来自高阶境界的绝对压迫。任何一个生物在这种压迫下,都只会觉得自惭形秽,卑微得蜷缩。
云栖笑了,这东西透着浑浊不堪的晦气,竟然妄想取代我,取代祂!“你的阵法是从何处学来的?”
韩同大惊,“你是什么东西!阵法之下不可能有任何灵魂逃脱!”难道是还有什么大能也盯上了这小子?
云栖攥着那神识,轻轻捏了下,“回答,不需要你的疑问。”
韩同痛得整个神识都在颤栗,急喘着着粗气,那痛在整个意识里来回肆虐,让人生死不得。“我说,我说,是在越横宗,我那修行的洞窟之内的石床里。”
“只你一人会?”
韩同忙不迭得点着头,说道:“石床毁后,那玉简是老鼠叼出。只我一人会。”
“石床内?石床是什么来历?”
韩同苦笑:“这越横宗开宗立派之时便已经存在了!这我也不知啊!”
云栖再次将手手紧,威胁:“不知?”
韩同痛得整个神识都在震荡,再这么下去,自己定会疯了!
云栖更加不悦了,没有说谎,那是谁将那东西放在玉床里的?
“阵法细说”
韩同扭了扭身子,此时他已经想要放弃侵入这幅身子,回到流憩的身体里。
云栖自然是察觉到了,但云栖闷哼笑了。“你想走?”
韩同自然连连摇头,“不敢不敢,只是实在疼的难受,动动身子。”话虽这样说,但仍旧试图将神识回撤。但是!是谁贴了固神符!现如今!动弹不得!不上不下!
流憩若有所思得抬起了头,似乎有人在叫我,见云栖仍旧毫无反应,便继续低头打坐了。
云栖:“说阵法,若是有撒谎,我便把你彻底弄死。”
韩同双眼一转,恶狠狠得梗着脖子说道:“若是我全说了,你把我杀了怎么办?”
云栖再次捏紧,“不说?这就是你全部的神识,捏碎了就碎了!”
韩同咬牙,“除非你把我给放了,否则你休想知道。这天下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阵法。”
云栖的耐心再次消耗殆尽,“把你放了你要回何处?流憩的身体里?你真是作死。”
韩同这一下全都明白了,双手握成拳头,怒喝:“你是云栖!你们在骗我!这是一个局!你们故意把我引出来!你究竟是谁!是谁!”
那就去死吧。云栖不留情面得将手捏紧,韩同扭曲的神识瞬间就碎成了一片一片,彻底消失。“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