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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搏离开会议室后,直接便赶往苗家梁村,到了苗冬生家。
“我根本不想种。”
苗冬生见面第一句话,差点把徐搏雷死。
既然你不想种,电话里干嘛那么讲?
我该如何与同僚们自圆其说?
徐搏不由得恼火,但并没立即发作。
“哎,主要是小殊非想种,我就得顺着她。”
苗冬生接下来的话,让徐搏长嘘一口气,却又不禁疑惑。
这个小叔岁数不小了吧,竟然如此开明?
“小殊大学刚毕业,又是……”
听苗冬生这么说,徐搏抬手打断:“等等,你小叔没你大?才大学毕业?”
“这叫什么话,当然没我大了,她是我……”
苗冬生话到半截,也被逗笑了,“进家说吧,你肯定弄拧巴了。”
徐搏跟着苗冬生进屋,苗冬生继续刚才的话题。
听完苗冬生解释,徐搏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小殊大名叫苗殊,是苗冬生女儿,大学刚毕业,学的就是农牧种植技术。
苗殊昨晚才回来,苗冬生随口提了句枸杞种植,她便来了兴趣,非嚷嚷着要种。
苗冬生老伴去世的早,这些年父女俩相依为命,他对女儿非常娇惯,又觉得女儿说得似乎有理,这才答应下来。
不过苗殊有一个条件,就是要程参与枸杞种植管理。
“我个人没意见,主要得看省农研所想法,按说他们也能同意。”
徐搏说到这里,语气一转,“只是枸杞种植周期相对较长,三年左右才能挂果,养护管理都很累人。她一个女孩子,整天在野外,有时还需要起早贪黑,只怕身体和心理……”
“堂堂大镇长还搞性别歧视呀?女孩子怎么啦?古有花木兰从军、穆桂英挂帅,今……”
随着话音,一个大眼睛女孩走了进来。
女孩身穿运动衣,脚蹬白板鞋,头梳马尾辫,阳光而有朝气。
本来女孩语气不善,但是看到徐搏时,立即收住话头,满脸惊愕。
“小殊,怎么说话呢?也就是镇长不跟你计较。”苗冬生看似喝斥女儿,其实却是变相护犊子。
苗殊根本没理父亲,而是满脸羞红地看着徐搏,嗫喏地说:“真的是你吗?”
徐搏也被弄得晕头转向:“咱俩见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