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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猛地转头,不敢相信地盯着他,一双眼球只差瞪出来:“你……一个陌生男人怎么能随便往人家‘女’孩子的‘床’上坐?!”
高子‘玉’闻言忍不住轻笑起来:“这本来就是我的‘床’,什么时候成了人家‘女’孩子的‘床’了?”
“不可能!”天鹅闻言眨了眨眼睛,表示打死也不相信:“这里地盘那么大,房间那么多,你一个主人,不可能住这么小的房子。再说了,如果是你住的房子……我靠,为什么要安排我睡在这里?”
她脑子里一时跑上来很多张男‘女’在此处滚‘床’单的图片,惊觉原来自己天天抱着睡的枕头什么的,原来真的很脏!
看着她那种小脸上越来越明显的,好像这里‘床’单有多么脏的嫌弃表情,高子‘玉’心里真是火不打一处来,站起身来伸手就在天鹅的头上拍了一下:“你在想什么龌龊的事呢!”
天鹅‘摸’了‘摸’被他拍过的地方,其实力道不大,比抚‘摸’是重了点。但这种行为不能容忍:“蛤蟆的,你居然还动手打人呢?!还打‘女’人,丫的你到底受过教育没有?我说既然是你老兄的‘床’,我真是没有那个好命睡,怪不得晚上睡着身上像被针扎的难爱!快,快给我换个房间!”
高子‘玉’听了她的话,怔了半天,才冷冷地说道:“这是我的地盘,你换哪个房间不是我‘床’?我的‘床’你睡着像针扎着似的难受?好!从今天晚上开始,你这里的‘床’拆了!”
天鹅呆呆看着扬长而去的男人,再看看几乎是在男人从楼梯间消失的同一时间,楼梯间上来两名‘女’佣,她还没有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张‘床’在她面前消失了……
当晚天鹅第一百零一次地问管家:“高子‘玉’哪里去了?‘
总管很耐烦地第一百零一次地回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