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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媛绝对是风情万种的那种,我痴迷其中不能自拔。
栗艳萍想要靠近我,我总找理由回避。
刘海燕是我从前的心思,也是我同乡异地的熟人,拒绝她没有多大的意义,在她身上已找不回往昔的情调,我的心思不在她那里。
无法挽留的就追不回来,追回来也没有了原来的感觉,正是如此,我干嘛要躲着她。她能感觉到我的陌生,我没了激情,对她。刘海燕也算是有几分风情,我不解她的风情。这个稍逊风情的女人对我的态度里,可能混合了羞怯和大胆。
羞怯来自对我的敏感,大胆来自对我的兴趣,在她心里存着可能的挽回。会不会因为我的理会和靠近,在她那里理解为既躲避着又挑逗着,拒绝着又应允着?
王媛的表现是什么样的征兆,我理解为,有时候女人的犹豫乃至抗拒是一种期望,尤其像王媛这样的已婚少妇,想得到未曾满足的希望,期望你来攻破她的堡垒。
她不肯投降,是因为她盼望你作为英雄去辉煌地征服她,把她变成你光荣的战俘。我如何才能真正征服她,让她成为我忠实的奴隶,总不能勒令她和那个男人撇清关系吧。
一个人闷着也是闷着,干嘛不出去散散心,了解外面的世界,或许会有新的收获。王媛没有消息,得不到她的召唤,我可要自由支配。栗艳萍不能走得太近,距离产生不了美感可能会有好感。
我收拾心情,收拾衣装,决定去找刘海燕。
她那里有我不知道的很多事,毕竟我们是同乡,偶尔联络不为过,互相有个照应理所当然。好奇,仅仅因为好奇吧,我赴约的缘由。一只脚刚要踏出宿舍门,手机响了,是栗艳萍打来的。
哭泣声,电话那头,我对女人的哭声很敏感。她出了什么事?
“明瑞,你在宿舍吗,我好怕,你能过来帮帮我吗,呜呜……”
“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