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p>
感情这东西最不讲道理。</p>
说来就来,说消失就消失。</p>
只是来的时候和消失的时候不一定是人之所愿。</p>
“我对你有亏欠,跟陈山河也不过见过一两回,没道理为他说话。只是咱们都是女人,我能看得出来,你还喜欢他。越喜欢所以越委屈。”</p>
***</p>
江拾月靠在床头上,看着窗外夜景。</p>
也没什么夜景,全民节衣缩食的年代,路灯晚上十点就关掉。</p>
对江拾月来说不重要,她眼神放空,思绪早就飘远。</p>
作为一个还算成功的投资人,江拾月跟过各种项目。</p>
不是没遇到过赔钱的项目,可再赔钱的项目也没能让她像此刻一样难过。</p>
她承认,她被叶文君动摇了。</p>
心里像架了一座天枰称。</p>
陈山河的好和坏就在天枰称两端,一会儿左一会儿右,摇摆不定。</p>
让江拾月更加唾弃自己得是,称总是往好的那端偏。</p>
陈山河就是这时候进门的。</p>
江拾月顿时迁怒,一个枕头砸过去,“出去!”</p>
陈山河其实已经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得肢体,但,还是随手一抓把枕头抓在手里。</p>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江拾月。</p>
“月月,我们谈谈好不好?”</p>
江拾月收回了另外一只要砸过去的枕头,语气硬邦邦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p>
陈山河明显被这句话刺到,眼睛暗了暗。</p>
换平时,他大概会沉默着退出房间。</p>
大概酒壮怂人胆,陈山河不退反进,把枕头放在江拾月身侧,学她靠在床头上坐着,长腿垂在床下。</p>
江拾月推他,“陈山河,你别得寸进尺!这床上没你的位置。”</p>
她这点儿力气对陈山河来说不疼不痒的,依旧不动如山,只是转了转头,直勾勾地看着江拾月:“床上没我的位置,你心里呢?还有没有我的位置?”</p>
江拾月推搡的动作停了下,酒壮怂人胆她知道。酒能让哑巴变话唠她也知道。但是酒能让人说情话她还真不知道。</p>
随即,硬邦邦道:“没有!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p>
“可是,我想你!很想很想。”陈山河说着侧过身,抱住江拾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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