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表示自己在花城某个领域多少有点话语权,如果江拾月有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
田国志等的就是这句话,往陈山河的方向瞥了眼开口:“你们花城是不是有个何家?”
大佬们都表示知道何家,并且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对何家的不屑。
“何家就是狗仗人势的典型!”
“现在算不上狗仗人势了毕竟人都没了。只是这些年他们在花城经营黑白两道都算积累了不少势力。”
“其实也就是看着唬人。何家子孙在官场上大多没什么话语权都是虚指,也就是何老二手里有点实权。”
“……”
“老田,你好端端地怎么说起何家?”
田国志轻叹:“何家欺负咱们这新军嫂。要不然我这兵……”他隔空虚指了下陈山河,“就折下胳膊,赖在花城死活不归队?”
江拾月:“……”
倒也没这么夸张。
陈山河不知道是性子淡定还是脸皮厚,被点名好像不是他一样,半垂着头表情都没变,只是桌下握着江拾月的手轻轻摩挲。
江拾月上辈子在网上曾经看过一句话,说人生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漂过女昌一起分过赃。
她一直对后面两种表示怀疑,感觉在利益面前,后面两种感情根本经不起考验。
同学之间的感情似乎也不是牢不可破。
唯独一起扛过枪,是没有争议的铁。
比如饭桌上这几位。
在场的大佬们没说会帮,只是三言两语间就商量出了让何家消失的办法。
其中一个大佬说:“这两年形势变了本来就对何家不利。因为被何家诬陷下乡的人这两年陆续回花城。他们官复原职肯定少不了要找何家麻烦。何家这时候不夹着尾巴做人还敢这么嚣张地四处蹦跶,死也是早晚得事。”
“就是。收拾何家简直是众望所归,咱们只需要点燃第一把火就行。”
“……”
饭局散场,陈山河和江拾月挨着把人送上各自回家的车,最后把站都站不住的田国志扶回招待所。
田国志临进门前还指着陈山河骂:“你小子要敢留在花城,我回去就到你师父坟头上跳舞去!”
陈山河:“……”
江拾月:“……”
说好的冤有头债有主呢?
陈山河也喝了不少酒。
江拾月觉得他虽然走路是直的,眼神也是清明的,但还是醉了。
因为陈山河一醉话就多。
而且会格外“不要脸”!
“媳妇儿。”陈山河搂着江拾月,跟她商量,“咱们俩不回家了吧?”
“不回家去哪儿?”
“去开房?”
江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