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点点头,去自己的柜子里把带着一条黑线的针拿出来递给江拾月。
江拾月拿着针在何秀香眼前比划,还闭上一只眼,对着何秀香的眼球瞄准着扎过去。
何秀香闭上眼,闷声尖叫。
“什么味道?”侯静茹吸了吸鼻子,“怎么这么骚气?”
刘娴捏着鼻子指何秀香的裤子,“她吓尿裤子了!”
江拾月:“……”
她收回针,一脸嫌恶,“就这么点胆子还想耍大小姐脾气?何秀香,这个世界很大,不是只有花城这么巴掌大的地方。你们何家在花城什么地位有多大能耐我确实不清楚,但是,在全国你们一定排不上号。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别把所有人当软柿子捏!敢惹就别怕。
我不过是因为受人污蔑去了趟派出所你就给我扣上一顶“小偷”的脏帽子。
我念你小,懒得跟你计较,你倒好还不依不饶找社会上的地皮流氓来学校滋事。现在他们还被拘着呢!”
何秀香吱吱呀呀叫了半天,听不出几个字。
江拾月猜得到她想说什么。
“我有没有证据无所谓。公安有证据就行。还有……”江拾月微微弯腰凑近何秀香,“你猜你找来的人会不会供出你?”
何秀香顿时不说话了。
江拾月抬手捏住何秀香的下巴往左右转动着细细打量,“刚才你喊冤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害怕。怕有聪明人看出来你脸肿。所以我决定换个办法……”
话音刚落,手中的缝衣针扎进何秀香左胳膊上臂。
何秀香本不算大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孙雪珍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后退一步,跌坐在床沿下,脸色有些白。
刘娴安抚地在孙雪珍肩膀上拍了拍。
江拾月拔出针竖在何秀香眼前,“你看,你这么疼,这根针可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血。就算是被扎的地方,也看不出什么。去医院验伤也验不出来呢!”
这一招是跟着容嬷嬷学的。
有一说一,宫斗剧里的女人狠起来那才叫狠。
江拾月拿着针往下,在何秀香心口偏右肉多的地方又扎了一针。
何秀香连声呜咽,眼泪哗哗地流,眼神惊恐。
“你说,我要扎你这两团肉上扎针,你敢去让别人看吗?”江拾月一脸好奇。
何秀香连连摇头。没了之前的趾高气扬,看起来像在求饶。
马关彤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神情有点复杂,“今天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了!”
江拾月侧头看马关彤。
马关彤高举双手做投降状,“我的意思是,打死我以后也不跟你作对。”
孙雪珍忙不失迭的点头,她也不要跟江拾月作对。
感觉江拾月比何秀香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