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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合同里很多条款都有陷阱，就比如刚刚我说的那个扣除推广成本之后再三七分，谁能知道这里面的推广成本是多少？万一推广成本太高，岂不是还要倒贴公司钱？”

夏甜兮捏着吸管轻轻搅动饮料里的珍珠，轻哼一声：“我是年纪小，但又不代表我是傻子。被几张大饼就忽悠的签了这样的合同。”

姜若水从来没想到这一层，闻言顿时惊了：“我去，这细思极恐啊！”

“是吧！现在很多艺人主播什么的工作几年，临到解约还要倒赔公司几十万几百万的新闻可一点都不稀罕。”

“霸王条款也太过分了吧！”姜若水愤愤的拍了拍桌子，道：“合同的内容难道就不能谈吗？”

“别的人或许可以，但我不够资格。”

姜若水为夏甜兮鸣不平：“可你发过原创单曲啊，在B站已经算小有名气了！”

“我那首歌不出圈，只能算是古风圈里自娱自乐罢了。离开B站，去外面提起来谁知道我？网络上各个平台小有名气的人比比皆是，一抓一大把，我算什么？”

夏甜兮摇了摇头：“对这些公司来说，我一没有庞大的粉丝，二没有强硬的背景，肯签我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我拿什么跟他们谈具体条款？”

姜若水抿唇不满：“这也太势利眼了。”

“娱乐圈没钱没背景不好混，我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夏甜兮垂下眼帘，嘴角抿起的弧度苦涩。

喝完饮料，夏甜兮站起身，“走吧，回宿舍。”

坐上出租车，夏甜兮才有时间看手机里的信息。

夏甜兮有好几个玩的好的翻唱类UP都相继收到了同一家传媒公司的签约邀请，由于其他人远在天南地北，只有夏甜兮人在魔都，所以夏甜兮是第一个接受邀请去公司面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