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席话,唐暮白说得很真挚,他与夏子薇出身相仿,连经历都惊人的相似,爱过对方,试过执迷不悟,都死过一次,都大彻大悟,这个世界上大概是再也找不到比他们更适合的人了。
夏子薇勾着唇角,笑意带着说不出的讥讽,“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你说得最好听也没用,我不会动心,花别再送来,送了也不会再得来,更别纠缠我了,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几天清净的日子,完隔离过去除了亲人以外的人和事。”
夏子薇向前俯了俯身子,直勾勾地看着唐暮白,“特别是你!”
“薇薇,你知不知自己这样特别吸引?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放不开。”
唐暮白痞痞地说着,与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满腹经纶的学者简直判若两人。
他在夏子薇面前,总能很轻松,做最真实的自己,许是都见过最丑陋不堪、最狼狈不已的对方,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这样的感觉真的很放松。
夏子薇头痛极了,她不是矫情,更不是故意吊着唐暮白,而是真的不想了。
“唐暮白,你真是一个神经病!”
说着又烦躁地从包里摸出一根香烟,咬在嘴里准备点燃,唐暮白顺手就抢了过来,含只自己的嘴里。
夏子薇怒了,这厮到底要做什么?简直了!
“唐暮白,被人强/暴非我自愿,这一点上我知道你不介意,但我坦白告诉你,当初你昏迷的时候我狠心地拿掉我们的孩子,去旭日投靠程朗,原本是打算卖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