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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他的衣袖一眼,女刺客撇撇嘴:“刀上没毒。况且,这金缕甲的下落,天下间除了你,就只有我知道了,你觉得我会没猜到你穿了它?”
她的话贺拔毓还真的无法反驳,而这个时候,女刺客却已经不再理会他了,而是突然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出来,然后在金大夫身上的标记上滴了一滴。
她的做法很诡异,贺拔毓自然很好奇,可他又不好问,只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而等了一会儿,当她看到这标记的颜色原来越深之后,脸上立即露出了一丝佩服。
“果然,她果然没说错,这个金大夫身上的标记,果然是用紫腥草的药水涂上去的。”
听到她提到紫腥草,贺拔毓的心中更很不自在了,当即冷哼道:“她是谁?”
女刺客没有回答他,而此时被她派去查看那些俘虏的侍卫们也来向她禀报道:“他们身上果然也有。”
“很好。”女刺客点点头,立即走到一个俘虏身边,一把扯开他胸口的衣衫,果然看到他胸口上露出来的印记。
俘虏身上的霹雳筒早已被解下来,小心的放在了一旁,因此,没了霹雳筒壮胆,俘虏们一个个都是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发抖,对于女刺客的动作,自然也是半点抵抗都没有。
对着眼前俘虏身上的标记仔细辨认了一番,女刺客立即也滴了一滴药水到他的标记上。
而这个时候,让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虽然只滴了一滴,可是以这一滴药水为中心,标记迅速消散了,不一会儿功夫,西北王府的标记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贺拔毓虽然之前也听胡道士说过这标记的意思,知道这标记是紫腥草的药水所绘,不过听到是一回事,看到却是另外一回事了,当即他眉毛微皱:“难道肃王余孽同贺拔宏联手了?”
女刺客转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若不是胡道士对您这样说,您只怕是一定会怀疑肃王多一些吧!”
贺拔毓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而这个时候,女刺客却再次看向地上金大夫的尸体,冷声道:“陛下先出去吧,这位金大夫身上的霹雳筒,也该爆了!”
“什么叫也该爆了?”贺拔毓脸色铁青,“没有朕的命令……”
只是,这个时候,女刺客哪里还管他是不是同意,随手一扯,扯下旁边的帷帐,然后迅速用火折子点燃,然后只见她随手一扔,被点燃的帷帐立即盖在了从那些俘虏身上解下来的霹雳筒上面。
紧接着她立即冲向帐子口,边冲便冷道:“爱走不走,反正我是要走了!”
事已至此,贺拔毓即便是怒不可遏,却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再加上他确定她如此做必然有她这么做的道理,只得带着侍卫们急匆匆的出了帐子,冲向安的地方。
刚刚到达安地方不久,他便看到明珠的帐子一亮,然后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却是帐子被炸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