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腰间一松,贺拔毓紧紧抱着她的手臂突然间松开了……
惠才人吃了一惊,暗暗埋怨自己动作太慢了,更是吓得心惊肉跳。
陛下只怕已经知道自己认错了人,所以才会松开她,凭着以往的经验,他也定会迁怒她。
所以下意识的,她急忙站了起来,就想退到一旁,脑中则飞快的想着该如何向他解释刚才的情形。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刚刚站起来,却觉得手腕又是一痛,竟是被贺拔毓再次拽了过去。
随即只见他仍旧半眯着眼睛,含含混混的说道:“怎么,怕朕会过给你吗?小东西,朕只是热了……热了……好热……真的好热……”
边说着,贺拔毓一只手仍旧不肯放开惠才人的手腕,另一只手竟然开始解自己的衣带。与此同时,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出现在他的额上,他的脸颊也变得越来越红,。
这种情形让惠才人的脸颊也变得通红,她此时终于彻底明白了,看来陛下是真的病迷糊了,迷糊到连人都认不清了,而且他忽冷忽热的样子,貌似还病得不轻。
惠才人从没有看过医书,并不知道陛下突然爆发的是什么病,更不知道他忽冷忽热的样子,正是之前他所患的疟症,趁着他长途跋涉后的身体疲乏卷土重来,甚至比在上官家的那次还要凶险。
她在意识陛下已经病的昏昏沉沉,甚至已经将她当成另外一个人朝思暮想的人之后,心中除了狂喜还是狂喜,再没有半点为贺拔毓叫太医的打算。
她的心中此时一万个感谢老天爷,感谢他今日就能让她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