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刚刚为何呼吸时断时续的，连手脚也变得冰凉？”贺拔毓紧紧盯着宇文先生，冷声道。

“这个……”对这种情形宇文先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只是元气大伤、劳累过度，可是刚刚这位上官才人却一度差点停止了呼吸，就像要死掉一般。

而他为她针灸了一会儿，她却立即又恢复了呼吸，脉象却仍旧显示是劳累过度。

他从医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宇文先生也不隐瞒，开口说道：“这个，下官也不清楚。只是听说有人曾经得过一种怪病，就是在睡梦中悄无声息的死去，死后嘴角还会挂着笑容……

也许……也许上官才人的情形也跟那种病症类似，也有人说，那是一种毒……”

“毒？”贺拔毓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冷哼道：“你不是医圣吗？怎么连这种小病都治不了？”

宇文先生心中一寒，抬头看到贺拔毓脸色不渝，急忙低头请罪道：“下官这就去查医书，一定治好上官才人的病。”

贺拔毓抿了抿唇，未置可否。宇文先生连忙急匆匆的退下去了。

宇文先生离开后，贺拔毓对身后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到外面去等我！”

“是，陛下！”慧宝带着一众宫女侍从们悄悄地退了出去，贺拔毓一撩袍角，轻轻坐在了床边，低头凝视起仍旧昏睡不醒的阿九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伸出手来，用指腹轻轻地抚了抚阿九苍白的脸颊，而后低低的自言自语道：“你……究竟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