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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在笑什么吗?”聂风华冷笑一声,“我笑我跟你当母女这么多年,你居然宁可相信两个刚刚因为你得势才跟你走得近的人,你说我这么多年,治好你的病,让你可以和夫君琴瑟和谐,生儿育女,我是不是在干一件很好笑的事?”
王氏愣了一下,陷入沉思。
“大夫人,我的娘,你做事能不能用点脑子,我当初是怎么跟你在一起同甘共苦的?那薛氏又是因为什么才经常上你的门的?是因为你生下了思儒啊!而我呢,我若是想要害你,当初为什么要治好你的病?”
“那……那些事你怎么解释?”王氏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
聂风华忽然有种仰天大笑的冲动,她已经不想再解释:“滚出去!”
“你解释不出来是不是?”
“好好做你的定远侯夫人吧,从今天开始,你我母女情断于此,以后不管我做什么事,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都跟我无关了,你走吧!”
心灰意冷,大概就是她如今的心情。
心,已经冷得不能再冷,最后麻木到不想再说话。
曾经将自己缺失的母爱部寄托在王氏身上,没想到伤害她最深的人就是她最信任的人。
原来一个人,完没有主见,耳根子软也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