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续那些钱也一一落在窗檐,不管刮风下去,他都会来。
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他每次来都会在下边塞一张纸条,画一个大大的笑脸,很丑但是很暖。
桐蕊同他说过无数次不要动那些钱,父亲总是不听还拳脚相向:“怎么可能不是你的钱,在我桐家屋里,便是我桐家的!”
他甚至还看着张祁宣离去的背影道:“你喜欢他是罢?”
桐蕊一怔,又摇了摇头。
“看来是他喜欢你了。”
“……”
喜、喜欢,有人敢喜欢她这样家境的女子吗?
桐蕊爹掂量着手中银子,笑得极为阴辣:“没关系,反正这小子傻送钱给咱们家,就让他一直送到你出嫁。”
“……”出嫁?
“都帮你看好了,西街那个聋子王就挺好的,开个棺材铺不知赚了多少人钱。”男人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考虑到她的感受。
桐蕊拽着他衣角直摇头。
“怎还不愿意?”
看着她爹脸色霎变,她顿时预感到有一股不详风云,连忙摇了摇头。
男人看着她那怯懦的瑟瑟发抖摇晃头的模样,脸上的阴霾沉淀下去:“不敢?不敢就别想有其他心思!”
桐蕊点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