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未号脉你怎知晓?”凤鸠面色有些怪异,“难不成你能凭空造物?”
“……这。”店小二原本家里是开药铺的,但生意不好做,没有官场路子便被人给封了,是不是怀孕他多少能看个八九十。
一般人听着自己家夫人可能怀孕心里都高兴地像吃了蜜,恨不得马上找大夫检验一下,而这位相公瞧着模样,怎……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但他毕竟没有把脉也不敢将话说得太圆,只得悻悻走了。
而青唯吐了一阵,端过上边清茶簌簌口,笑得甜极了,对小二道:“小二,我要加两个蛋!不对,我要四个!”
小二也不去多想,将四个蛋一打,蛋黄蛋清都从壳里剥离而出,落在锅中好看极了:“好嘞!四个鸡蛋落入一碗阳春面,预祝夫人生四个个大胖娃娃!”
青唯听着这话语乐呵得不行,摆摆手,笑道:“店家莫要开玩笑了,四个怎生得起,一个就够了。”
一个已经够她折腾了,还四个呢。
店家瞧着这夫人倒是个有趣人,不同她相公。笑着说:“你们二人男的俊俏,女的漂亮,不管生男娃女娃都长得好看。生一个哪儿成,必须得四个!”
青唯听着店家打趣的话,眉开眼笑,托着腮盯着凤鸠的容颜良久,喜滋滋道:“凤鸠,你猜是生一个还是两个,或者四个呀?”
然而凤鸠面上并未有她想的那般喜上眉梢,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淡定,以及从容。他深深地瞧了她小腹一眼,道:“此事还未有医者定论,你怎先揣测起来了。”
“哎哟,死烧鸡你可真无趣。”她拉着他的衣袖撇撇嘴,似撒娇般,“你猜猜?你就猜猜嘛!”
凤鸠被青唯这么拉扯的身子东摇西晃,连同木桌上的竹筷也抖动着,要掉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