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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语气一顿,竟是不想再接着道下去。
仿佛这么说下去她的心里也要跟着再裂一道口子。
青唯蹙着眉头,望着母君,她感觉很是无辜,可她张着唇瓣,无法为自己辩白。
“母君……我……”
妇人很是失望,厉喝道:“——你还说!这一巴掌算轻的了,你知不知晓你这么做多拂你父君的颜面。他坐在高台整张脸都青了!
你父君一声光明磊落,你是他的骄傲,谁料你做出这种事!
还好阿葵没有受伤,否则你一万张嘴也说不清!”
——对啊,她一万张嘴都说不清,可她说清了,又有人信吗?
她是父君的骄傲,父君母君却连她是什么样人都不清楚吗?
这种感觉,即是委屈又是无辜,更多的是无法倾泻的愤怒。
她垂下手臂,挠了挠衣裙,衣衫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精神恍惚。
“那,这次的输赢……”
妇人瞪了青唯一眼,火气更大了:“是你自己没用心去做,自己做了亏心事分神了。也算得你活该!这次的教训牢牢记住!”
青唯:“……”
她根本没做亏心事。
而这样的事,有谁能明白呢?
妇人瞧着青唯垂着头没有说话,心里以为青唯是在那里悔过。她想着青唯小时候除了顽皮些,也没惹出什么事,像这种害人的还是头一遭。
她想着心里也是给自己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