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否认自己对陆墨离的情愫,但愿这样的时间能够消磨残存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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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唯骑着自产自销的玉兔,心中的心情是无比的兴奋。
她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有这样的压力还觉得很高兴,但有时候确实是很费解的事。
比如‘为什么对他人好,自己也会开心’一样的白痴问题。
青唯一路上想了很多,比如给父君带什么珍玩,给母君带什么脂粉。可她又想起临走时凤鸠硬给她塞了一马车的东西。
她就觉得背后冒冷汗。
凤鸠肉不肉疼倒是其次,若真把这些事物拉回青丘,还没见着父君母君的面,便被一堆‘蝗虫大军’给围剿光光了。
每次他们收了礼后,还不曾道谢。
尽是一副“你嫁了这么好的男人,收你点东西怎么了”的模样。
青唯感觉头都大了。
若不是这些人有的是长老的裙带关系,七大姑八大姨七舅姥爷,她早一拳头揍过去了!
玉兔停靠在青丘山下,青唯翻身而下,随意招了招手。
这玉兔便撒着大脚丫子漫山遍野的找野果子吃去了。
“父君,母君——阿唯回来了!”
她一到家就冲着狐狸洞里放声大喊,连一丝形象都不顾及。
可她这么一声喊下去,连个泡也没人冒。
“父君,母……哎,七巧你也回来了?”青唯回过头来,发现七巧站在她身旁。
七巧回到青丘后,换上的是青丘的侍女装,在头发两旁梳了个小髻,倒是十分别致。就是可惜她送七巧好些个簪子,因为祖制的规矩,七巧不能戴唉。
七巧点点头,嗓子如同往常般嘶哑,她圆圆的脸蛋给青唯一种由心的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