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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唯执着篦子的手将头发扯得生疼,没有好脸色道:“何时你这么听这死烧鸡的话了?他是你家小姐,还是我是你家小姐?——快去!”
“……是。”
“原来某只臭狐狸脾气还挺大,日上三竿才起床,还凶下人,有趣有趣。”
红衣男子手执紫竹骨扇,白色罗袜踏上沉黒木板,眉宇间的笑意不张自扬。
青唯被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措手不及,她忙回首,却看着凤鸠那一张欠揍的脸坏笑着。
“本上仙脾气素来很好,对某只死烧鸡除外!”
凤鸠扇着微风,毫不介意地笑笑,“原来为夫在唯儿的心底如此特殊,还真是厚爱啊。”
他居然脸皮这么厚!
——谁是他唯儿!
谁厚爱他了啊!
青唯气得不打一出来,用梳子指着凤鸠那白色罗袜道,“你来我这儿怎光着脚!”
凤鸠听闻,挑眉一笑,妖冶风流,诚然答之:“为夫今日特地备上数箱大礼来给夫人道歉,至于为何光着脚……
那是为了方便唯儿给为夫穿小鞋呵!”
原本无耻的话语竟在他口中说得倜傥风流,青唯气都要气饱了。
她执起最近的东西一一砸向凤鸠:
“——谁你夫人!你这死烧鸡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