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唯笑意冷漠:“此番定是有人刻意陷害,哪怕我青唯是缺一焦尾琴、亦不至于拿青丘与凤凰族万年之好当做玩笑!
另外大长老话中有缺,你可知?”
她接着道:“大长老说,七巧是在梧桐林被寻着的。昨日梧桐林大火,并非凡火,所触及之物烟消云散。
试问!若大长老是纵火之人,可会呆在在梧桐林中?”
大胡子长老表情一凉,皱紧眉头,“不会。一是恐危机性命,二是更易引人怀疑。”
“不错!”青唯狐笑,眸中却是冰凉地扫了在场四位长老一眼,“即是如此,论目的、论手法!那我与七巧的怀疑便可排除!”
站在大长老身后肌肤黝黑、看上去十分年轻的长老上前一步,对青唯对峙:“那依照凤君夫人所言,只要贼喊捉贼,那贼便是无辜的?”
青唯一笑,“二长老也是聪明之人,却太过聪明!既是如此,那长老们意图让青唯将罪名坐足,难保不让人猜想有何目的!”
“这……”
四长老面面相觑,一个二个不是脸白便是脸红。
在凤楚说他与凤鸠回忆中,青唯曾注意到,以凤鸠的血统是万年轮不上他坐凤君的。这样一个分家顶替了本家的地位,难免会让这四个本家的长老不服。
在人群中的凤鸠望着昂首而立,英气风发的青唯,徒增笑意。
看来这只臭狐狸,确实不简单。
事已至此,话都说得如此明显了。大长老为了保面子,只有干巴巴地让人给七巧松绑。
她将七巧抱出的瞬间,七巧软骨无力地趴在她身上。面上的血肉拧成一团,悄声无息落下血泪来。
她脱下自己褙子盖住七巧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