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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替凤鸠把了脉,摇了摇头,提着诊箱走了。
青唯连忙拦住御医,急切询问道,“御医大人,凤鸠他怎么了?”
御医止步,看着青唯道:“凤君夫人,有人在凤君浴池内下了毒蟾散。好在性命是保住了,凤君身子现已无大碍。只是这肌肤……
肌肤……”
青唯更是着急了。
凤鸠最看重的便是他的皮囊,倘若他这一身有个三长两短,依照这只烧鸡的性子,绝壁一团火烧了她青丘山。
御医叹了口气,道,“加上他不久前曾受车碾之伤,这肌肤自然恢复最快怕也要三月。”
咦,才三个月啊!
青唯转瞬开心了许多。
等等,
这人是凤鸠啊!凤鸠!视颜如命的凤鸠啊!
一个月简直如同扒了他的皮!
“哦……这样。”青唯拱手,“有劳御医了。”
想着凤鸠已无大碍,青唯已经在心底盘算着怎么跟他道歉,才能让皮肉之苦少受些。
兴许是上药时的疼痛,凤鸠已经转醒了过来,面色十分难看。
不用说,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他站在台上,着了件单薄的单衣盖住丑陋的身子,环扫一圈。
“玄色,可查清了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