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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年,赤阳国挥军入侵,致使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
幸得我北天第一战神,用兵如神,将敌人击溃至两国交界处之山巅,整整三月,便让赤阳国之军鲜血洒满整座山峰。
后赤阳国不堪重负,赤阳将军与我北天战神在山巅决一死战。
赤阳将军头身两分,血洒当场。
此役:北天,大胜。
那立于两国交界处的山巅,经此一战化为深不见底的沟渠。
自此,那赤阳十三年未曾踏入我北天国土半步。
在这十三年之内,我北天休养生息,如今一跃从诸侯国成为列于群雄之首的四大国之一。
可惜,在那一战之后,北天第一战神再无踪迹,国主虽破例追封其为北天第一位世袭异姓王,那北天王府从此之后却后继无人……”
茶馆的说书人在那边唾沫横飞,说到精彩之处,听客均是拍手称快,说道最后,皆是长吁短叹再无下文。
而那小小的角落里面,一个小小的‘少年’,头戴一顶毡帽,一身粗布麻衣,一副浑身上下好像没骨头吊儿郎当模样,在这种激动人心的时刻,却是昏昏欲睡。
百般聊赖之际,顿觉耳朵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