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莫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感觉到男子手下的颤抖，莫小莫嘴角勾起一抹自认为很灿烂的笑容，想要抬起手摸摸男子的脸，却是已然无力了。

只能无力的说了句，连自己都听不到的话。

秦卿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怎会这样？这个本该坐在案桌上吃饭的小女人怎么出现在自己身后？

手放在莫小莫的胸口，竟有些幼稚的想要堵住女子流血的胸口，滚烫的鲜血从秦卿的指缝中溢出，烫伤的好似不是手指，而是脆弱的灵魂。

秦卿低低的小声喊着女子的名字，“二丫，二丫，睁开眼看看爷，别睡。”好似一大声就会吓坏怀里的女子。

“好好，爷不叫你二丫，倾城，倾城，睁开眼睛看看爷，好不好？”

望着女子想要抬起的手，秦卿颤抖着双手握住，“你不是让爷给你查身世吗？你本应是沈青的小女儿，却被人顶替，你就是爷的妻子啊。”

秦卿看着少女好似是向自己笑，可是微漾的酒窝还未成型便再也没有踪影了，看着好似有话要说的女子，趴在女子嘴边细细的听，“爷……你说的……，我…要，是不……在了，你不伤…心，爷要……，”‘开心……。’

要？要什么？我想要的仅仅只是一个你罢了。

少女的手无力滑落，像极了秋日翩然落下的红枫，飘落了便不再回来了。

便不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