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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敲了敲书房的门,蒋老爷子以为又是家里的下人送吃的来了,他语气不是很好地在里面喊了一声:“我说了不想吃,不要再来烦我。”
门外的蒋勋拧了拧房门,房门并没有锁,老父亲心里还是担心他的,如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气得饭都吃不下。
蒋老爷子正在书桌前练字,听见有人进来了,他的脾气更大了,抬起头来刚想发火,却看到的是自己的逆子蒋勋站在好儿。
他带着笑意,虽然已过半百,但是仍然倜傥风流,有着他当年的影子。即便不认祖归宗,以他银行行长的建树,在国内过着不说富贵也是精英层的生活。这样精英层的生活有着他想要的自由,女人还有安定。
他现在如果要蒋勋抛掉那一切挑起蒋氏的这副担子,于蒋勋而言是责任和义务,可是蒋老爷子实在没有把握自己还能让他放弃那个女人。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烦。他的儿子应该是胸怀宽广的,又怎么能拘泥一个女人。以他儿子的这条件,别说一个孩子,就是十个八个,只要他想要,那些女人还不贴上来?可是这逆子却宁愿绝后也不放弃那个女人。
“你来做什么?来说情趁早给我滚,我的意思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再重复。”
蒋老爷子没好气地说,一把把醮满墨的笔丢在案上。
蒋勋也不争辩,而是人他拎的公文包里找出两片纸来,上前几步把这几张纸递给蒋老爷子。
“爸,您先看看这份诊断书再说吧。”
一听到诊断书,蒋老爷子心里咯噔一声,蒋勋难道身患重疾?已经失去一个女儿的他,再也承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