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高速,秦逍让小北睡一会儿,到了再叫她。小北哪里睡得着,不过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她似乎梦到了小时候,冬天里她和向小南光着脚丫子,趿着夏天的拖鞋,脚冻得都没有知觉了,去给锯木场搬木板,那里繁忙,可以换一顿饭还有每天两块钱的工钱。他们都累了便拿小北和小南开玩笑:“你们俩个是向启刚拣来的吧,怎么都没有见过你们的妈妈?造孽,向启刚也不管管这两个小的。”
小南小小的个儿,一个听人家说他们是拣来的,便捡了地上的小木块朝人家丢过去。
“啊,不要……”
小北在一阵血光中吓得惊醒,秦逍蹙眉,紧张地扭头过来看她,伸手揽了揽她的肩:“做恶梦了?”
小北无力地趴在秦逍的腿上,挨着他,心里才安定一点。
“我梦见小南和别人打架,满脸的血。”
秦逍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佯装生气地说:“怎么不是梦到我?现在守在你身边的男人是我,要打架也是我替你打架。”
见他莫名的吃醋,小北止不住挑起嘴角,动情地说:“梦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如果可以我倒是想想天天梦到你。”
“嗯,虽然被人梦到有打喷嚏的风险,但为了向大小姐的金质睡眠,本少爷准了。”
难得他说句调皮话,小北的心情稍微缓了缓。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小时候的事情,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他们终于到了田头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