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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在纽约并不是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白天他的安排很紧凑,看资料,和合作对象约谈,改计划书,练习假肢的行走,游泳。
腿受伤后,他便放弃了紧持了十年的晨跑的习惯,改为每天游泳一个小时。新的项目还有筹备当中,没有什么应酬,他晚上的时间便会经常在晚上十点到十一点去附近的酒吧坐坐。
置身于热闹中,他可以什么也不响,喝了点点酒,有个金质的睡眠。他感觉还不错。
这天胡风的女朋友纽约了,这小子果断地抛弃了大boss,自己独自偷欢去了。秦逍便一个人来,没有胡风在身边,他自己戴了假肢,却也行动自如。他现在和这个假肢的磨合是越来越好的。
附近是富人区,这间酒吧相对来说也比较清静一些,大家也就低语地聊天,喝自己的酒,听着慵懒的蓝调,让人放松而惬意。秦逍经常光顾,这里的服务员便也对这个冷冷的中国人印象特别深刻,他一进来便和秦逍打招呼。
秦逍嘴角勾了勾,友好地朝服务员笑了笑,并掏出钱夹抽出一张美金递给这个服务员作为他热情待客的小费。接着他选择朝酒吧靠里的一个位置走过去。他来这里通常都坐在那儿。几个女孩从对面迎面走来,经过秦逍时有一个人被旁边的姐妹们一推,她的肩和秦逍的身体猛地撞了一下,秦逍蹙眉,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打算追究,那些女孩说了声sorry,见他没有搭讪的意愿也就笑笑地走了。
秦逍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变得糟糕,他照烈点了一杯酒,独自喝了起来。
快到十一点时,秦逍便要起身回去了,一摸钱夹子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钱夹子已经不见了。他回忆这个过程,意识到刚才那一撞出了问题。他有些恼,伸手叫了服务员过来,要求调看这里的录相,凭这个录相对报案。
他并不是心疼钱夹里的钱,只是那只钱夹是和某人情侣款的,他一直用着也就习惯了。他不想换。曼哈顿的治安很好,有这个录相,他相信一定可以找回自己的东西。
服务员便是刚才秦逍给过小费的那个男生,他知道秦逍不是小气的人,每次给小费都很大方,不存在逃单的可能。听了秦逍的描述,服务员把秦逍领到店长那儿,帮他协调调录像的事儿。
店长也很配合,只是酒吧里的光线本就不好,那几个女孩子显然是化了很浓的妆,卸了妆便会是另一个模样。据服务员回忆,在他们的记忆中这伙人之前也没有在酒吧里出现过,不是这里的常客,自然就更难去寻他们的踪迹了。
秦逍有些沮丧,还是试着报了警,如果他们是惯犯,他想警察应该会认得出他们吧。
在等出警的时候,秦逍站在吧台前方,想着自己的事情。警察还没来时,有一个服务员已经在向秦逍招手了。
秦逍走过去,那人问道:“先生的钱夹是什么样子的?有什么明显的特征?或者是还记得里面大概有多少现金吗?”
秦逍一一回答了。里面的夹层里有一张他和向小北结婚登记时的照片,原来想丢了的,但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把这张照片放在了钱夹的隔层里,平时是看不到的,但是知道它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