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想罢,心中悔意愈盛,忙翻身行礼:“晚辈无知,还望夫人恕罪,一切皆听夫人安排便是。”
女婴听到司徒平如此说法,方才转怒为喜,复又张开眼,“我女儿已经到了门口,马上就到。”话音刚落,就见一团彩云飘进洞来,停在司徒平身旁。
瞬间彩云散开,内中现出一个云裳雾鬓,容华绝代的少女来,看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对这女婴欠身行礼道:“女儿拜见母亲大人,不知母亲大人最近可是安好。”
司徒平见那女子生得秾纤合度,光艳照人,又站于自己左近,,一股温香直沁心脾,不由心旌摇摇起来。赶忙收摄心神,转头不敢再看。
女婴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脸上不禁展露出丝丝笑意,“女儿啊,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小友乃是司徒平。”
少女闻言忙又转身,微微欠身道:“小女子秦紫玲,司徒道友有礼了。”
司徒平连连摆手,直说“不敢”,一时间臊得满脸通红。
女婴又自说道:“紫玲此次传讯你前来,便是去助司徒小友一臂之力,去取那东海缔结木。”
秦紫玲一听缔结木之名,似是有些吃惊的问道:“母亲大人,那处之人…”
女婴却是摆摆手,“我自有计较,昔年虽与其有些来往,但是也不必顾忌什么,只是你们二人恐怕还不一定是她对手,故此先去之初,还是要好好跟其软语相商。看其是否还记得我几分薄面,只是此法希望甚是渺茫,缔结木其珍愈性命,最后还是免不了一番争斗。”又是一声叹息。
司徒平虽然不太明白两人在说些什么,但是也知道好似与自己去取缔结木有关系,好像那看守缔结木之人,还与夫人有旧。
忙一抱拳说道:“如若夫人有些难为,还是晚辈自己独自前去好了,还望夫人能够指名地点。”
女婴笑答:“此事无碍,我已不问世事,在此隐修多年。你毋庸挂怀,我虽乃女子之身,但也是向来言出必行,既然答应你了,自然不会有什么更改,只是我这个不懂事的女儿多想罢了。”说完又自深深的看了一眼紫玲。
紫玲此时也自说道:“司徒道友莫要多心,纯粹乃是我无趣多嘴而已。”又自向司徒平欠了欠身,以作赔礼。
女婴又对紫玲说道:“女儿啊,那个地方你早已知晓,这就带司徒小友前去吧,免得让他等急了。”
紫玲欠身答道:“女儿明白了。”说完又转身对司徒平说道:“那处地方司徒道友不是很熟,便由小女子行法带路吧。”
司徒平道:“一切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