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
“娘子,我不行了……”
“啊!”
摇晃了一整晚的床,终于在一声嘶吼中停止了吱嘎作响。
聂封大字横躺,胸膛剧烈起伏下依然难挡睡意。
几乎在释放完的下一秒,他就陷入了沉睡。
冷月蝉匍匐在他的胸膛,俏脸犹带红晕,青丝已被汗渍湿透,沾染在脸颊。
她鼻尖贴在聂封的下颚,迷离的双眼贪恋的盯着他的俊脸。
“呼~,我还以为你不会累呢。”
“原来都是强装的啊!”
冷月蝉一向是个好强的女人,即便在这方便依然不肯服输。
酣战一晚,即便是她也快承受不住。
不过好在,聂封终是先她一步服了软。
“不过,我怎么感觉夫君今日更加英俊了?”
指尖抚过聂封的脸颊,随后缓缓向下,滑过他那满是汗珠的腹肌,冷月蝉的眼中满是迷恋。
“这身材这容颜,还真是完美啊!”
呢喃一声,冷月蝉脸色渐冷。
“可惜,越是美丽的东西,凋零的也就越快。”
“快了……”
“最多还有两日,无垢体质就完吸收完毕了。”
“还真舍不得让你死呢。”
冷月蝉看着熟睡的聂封,心底的惋惜一闪即逝。
“波~”
她双手撑床,缓缓起身。
略微收拾后,她便穿戴好衣物,迈着变形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小姐!”
门外,恭候多时的冬儿连忙迎了上来。
看着冷月蝉愠红的脸蛋,冬儿小脸也不禁一红。
看了眼房门,她轻声问道:“小姐一晚上没睡?”
“嗯。”冷月蝉轻轻点了点头。
“那姑爷他这身子,撑的住?”
冷月禅淡淡撇了她一眼,“男人不都爱面子么,尤其是在女人面前,硬撑罢了!”
“最多两日,这事便成了。”
“哦。”冬儿似懂非懂,“那小姐我抚你去休息吧。”
冷月蝉摆了摆手,“不用!”
她看了眼房间,犹豫了一下,吩咐道:“这两日好生满足他的要求吧,只要不是太过分,一律满足他。”
“毕竟,他也就只有这两日可活了。”
说完,冷月蝉便一瘸一拐的离开了院子。
看着冷月蝉的背影,冬儿心底百味杂陈。
虽与聂封接触不长,但经历过炼器堂之事后,冬儿对于聂封的感官早就改变了。
他这人,除了嘴毒点,其实心地十分善良。
不然,也不会为了她区区一个丫鬟,跑去找炼器堂麻烦了。
这中间,可是差点命都没了。
冬儿自然是舍不得聂封死的。
可惜,她是小姐最关键的炉鼎。
命运早已注定。
“要是你没有无垢体质该多好?”
无奈轻叹一声,冬儿怀揣着沉重的心情推开了房门。
“冬儿,早啊!”
听到开门声,聂封从床上做了起来,虚弱的开口招呼。
事实上,早在冷月蝉踏出房门时,他便睁开了眼。
先前的熟睡,现在的虚弱都是他装出来的。
若是真要战斗到底,聂封自问一日一天都没有问题。
不过,这样难免会引起冷月蝉的怀疑。
“姑爷,我来伺候你洗漱。”
看着聂封坦胸露怀,精壮的腹肌上还泛着残留的战斗痕迹,冬儿不禁脸色发烧。
她将热水在床头,拧了毛巾就开始为聂封擦拭身子。
聂封脸色苍白,感激道:“那就有劳了。”
一边帮聂封清理,冬儿一边开口:“姑爷,吴师兄昨日已找过我了。”
“哦?炼器堂赔了你多少灵石?”
冬儿兴奋道:“两万!翻了一番,不仅不亏,我还倒赚了。”
“那便好,也不枉我陪你走这一趟。”聂封露出满意的笑容。
“哦!对了!”冬儿忽然拿出两枚玉简递了过来,“这是吴师兄让我交给你的,他说姑爷擅长炼器,这些就当是你上次帮他们大忙的谢礼。”
“嗯?我还有谢礼?”
聂封略感意外,看样子吴栾勇这人还算不错。
两枚玉简巴掌大小,上面并没有任何字迹。
聂封接过后,人就懵了。
“这玩意儿,怎么用?”
冬儿噗嗤一笑,“这是玉简,贴在额头就能感知里面的内容了。”
“原来如此!”
闻言,聂封便拿起其中一枚玉简贴在了额头。
顿时,里面的内容就浮现在脑海。
知晓里面的内容后,聂封整个人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