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益蓝上了面首的车后,两个人一起去了酒吧一条街,选了一个蹦迪最热闹的地方,两个人蹦得格外地欢快,苗益蓝又不停喝酒,大有一醉方休的感觉,而且时不时整个身体靠在这个男人身上,好在有高伟的叮嘱,他不敢真对这个女人动一点点心思,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跳了多久,终于提出来送她回去。
两个人出了酒吧一条街,送苗益蓝回公司宿舍时,赖云峰居然守在苗益蓝的宿舍门口,一见苗益蓝被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扶着走了过来,他立马炸了。
“你是谁?滚。”赖云峰走到小伙子面前,冲着小伙子吼道。
苗益蓝却把这个小伙子挽得更紧一些,醉意十足地看着赖云峰说道:“老大,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要在这里等一夜?何苦来着呢?我不过就是关一下手机,买个醉,找个帅哥陪陪我,我死不了,也不会死,你走吧。”
“益蓝,你,你这是在作贱自己!”赖云峰怒火地冲着苗益蓝提高了声音,因为苗益蓝已经在摸这个小伙子的脸蛋,那样子哪里象个女老总,真象极了那类卖弄各种骚劲的女人,也是赖云峰最烦的一类人,身在他这个位置,太多场上的女人都是这种贴在他们身上,逢场可以作戏,可看到苗益蓝这种样子时,赖云峰还是很心疼,更生气!
苗益蓝见赖云峰这么说时,也来情绪了,借着酒意,她用手指着赖云峰说道:“我找个男人怎么啦?违规了还是违法了?老大,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作贱自己吗?不是你逼的吗?让我给了两个点柴承周夫妻,帮你认为有价值的夫人们持着这么多股份,股份超过了你,你觉得这正常吗?我何德何能超过你的股份?你认为别人都是傻子吗?也对,一旦上市,一旦套现,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到那个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个多余的呢?是不是?老大,我亲爱的老大,我跟了你二十年啊,老大,我的青春全部投放在公司里,我作贱自己,我就是太一本正经了,太一本正经了,我要是能贱一点点,老三会跟着那个小贱人跑到海外不回来吗?老大,老大,老三是我大学的初恋,是我的男人,是我用全部真心爱着的男人,那又怎么样,十五年啊,从十九岁开始,我爱了他妈的十五年了,一个女人最美好的时光全部在老三身上,可那个小贱人才一晚上,就勾走了他的魂,老大,不是你介绍小贱人和他相识的吗?不是你认为老三太听我的话,让他分散对我的注意力吗?
老大,你是活生生拆散我们的人,我们说过相恋满了二十年就结婚,相守到老,一切活成了一个笑话。
老大,如今,我找个小的,你就瞧不上眼了,就兴你们男人找小的,就不兴我们女人找个小的吗?
走,宝贝,我们走,我看今天谁敢让你滚,这是我的家,该滚的是别人!”苗益蓝整个身体依进了小伙子怀里,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让小伙子抱她进屋。
赖云峰又气又急,几次想打断苗益蓝的话,可苗益蓝越说越激动,根本管不住她的嘴,也是第一次这么不管不顾地冲着赖云峰大吼大叫,让赖云峰反而拿苗益蓝没半点法子,竟然闪到了一边,任由小伙子抱着苗益蓝朝她的房间里走去。
两个人一进屋,随着大门“彭”地一声关上了,赖云峰却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随之,他下了楼,一个电话打给了盛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