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听完侯明渊的这些话,一如当时听完官章全的话一样,特别多的感慨,有些话,他能在侯明渊这里抱怨,就不敢也不能在义父哪里抱怨,无论谁在领导的位置上要的是结果,过程不是领导该关心的事情!
丁长林确确实实如侯明渊所分析的一样,确确实实认为老大只当他为棋子而不是亲信,就因为有了这样的认识,才让丁长林失去了意气风发的一面,他背上了卖友求荣的恶名,又发现一切都是老大布好的棋盘,落差之大,是他一时间不敢去正视的!
“爸,我确实如您分析的这样,很有些无法接受和理解,被您一分析,我得摆正自已的位置,我凭什么认定自已就是老大的亲信呢?我还没这个资格,也没这个资本!
我高估了自已,也确确实实没吃透老大的真正用意!
爸,既然我现在吃透就不吃了,我听您的,守住自已的初心,拿下在自已能力范围里该拿下的所有人!”丁长林看着侯明渊如此回应着,无论他此时有多少无奈,接下去的路,他得这样去走,必须这样去走,否则老大会把他搁置起来的,用过达不到理想的状态之际,他的力极有可能会葬送!
侯明渊见丁长林明白他的良苦用心,看着他又说道:“好好干,不要再被套进去了,更不要去质疑老大,否则你没办法用好手里的上方宝剑的!”
丁长林这一头重重地点了点头,同时看着侯明渊说道:“爸,我想从赵超的死入手,靖安市的事情我打算全部交给铁梅市长,这次我回来是要把单大哥入土为安的。
原想第一件是杀回靖安市,被您点配了,我没摆正自已的位置,我什么都想要,或许这才是我致命的东西,老大应该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不愿意见我,更不会去解释他其实早知道谷老他们的手段,早知道谷老他们会在我身上做文章是不是这样的?”
丁长林是真明白了,虽然他这么问着侯明渊,也不过就是求证自已的明白罢了。
“长林,你又进一步了,能明白这些就好,摆正位置,做自已该做的事情,你对郭成芮的愧疚,等你真正有能力和他们周旋,斗法,不让自已成为他们反击老大的棋子之际,你才可以为郭成芮说话,甚至是替他减刑,现在不能,也没用!”侯明渊把一切说透了,也只有侯明渊能这么对丁长林分析,包括官章全也不会如此这般地分析给丁长林听。
“爸,我知道接下来我应该如何走,知道老大希望看到一个什么样的我,放心吧,爸,我不会再让老大失望,更不会再让您失望的,我走了,思语在家等我呢。”丁长林说这些话时,眼里全部是果敢和坚定,这让侯明渊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受的气和屈辱这个女婿会替他讨回来的!